小白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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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第2页)

」bill推开意识空间大门,独目重新变回流动的黄金。

恶魔从意识深处上浮,bill透过年轻人的眼睛看见了他陷入的是怎样的噩梦。

「哇哦,我说petree,」bill用他特有的、没品的嘲讽语气说,「你抱着一棵什么东西?树精吗?没用的垃圾赶快扔掉。

」dipper笑了笑。

「你说的对。

」他推开「abel」,女孩眨眨眼睛,一节干枯的手臂掉落在地。

像是枯死的枝桠。

「……dipper?」年轻人还在笑,可笑的那么死气沉沉,像个放弃一切、午夜烂醉如泥还徘徊街头的流浪汉。

他的眼睛是最纯粹的黄金,黄金下是流动的黑泥。

他的耳朵微尖,獠牙刺破牙床,翅膀撕裂脊背——「dipper早就死了。

」「abel」站在他面前,逐渐化为迷雾的因子。

她看着他,定定看着他。

她不过是魔药生产的幻觉,是年轻教授挥之不去的梦魇。

她的任务已经结束,应该乖乖退场才是。

但是在快要完全消散时,「abel」突然说:「帕罗奥图到重力泉驱车需要7个小时。

」「你赶不来的。

」然后,她消失在烟雾里。

dipperpes怔怔看着「abel」消失的地方,仿佛中了石化咒,动都不曾动。

许久,他突然低下头,肩膀一耸一耸,笑声越来越大;他弯下腰,笑的好像魔药里含有笑气似的,不停、不停、不停地笑。

abel就是abel,无论哪个abel,真的还是假的,他的姐姐永远都是那么善良。

你为什么不来救我呢?因为你赶不过来的。

她替他回答了。

她从没怪罪过他——过去不会,现在不会,将来仍然不会。

她永远不会怪罪她的弟弟。

他抱紧了自己的双臂,恶魔从没觉得这么冷过——好像被扔进了幽深冰冷的地穴,骨头缝里都在往外散发冷气,冰碴轰隆隆划过每一根血管。

从里到外,又疼又冷。

bill在脑海深处沉默。

男孩随随便便往地上一瘫,四仰八叉,毫无形象可言。

他吸入了大量的魔药,但是管他呢,他现在什么也不想在乎了。

「喂,bill,」他看向看不到头的远方,还依稀能从恶魔的脸上看见dipper曾经稚嫩的模样,「你看见什么了?」bill其实可以说什么也没看见的,他又没有实体,dipper根本没法知道他到底有没有陷入幻觉。

可是,鬼使神差的,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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