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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现眼睛没离开付温枝身上,就着她的手把勺子里的汤喝掉,喝完似是而非地点点头,说怎么这汤今天这么甜了。
已经习惯了他话里有话,付温枝又舀了一勺,忍俊不禁。
这样喂他喝了几口汤以后,付温枝把小碗放下在他面前,执起筷子夹了块牛肉刚要递过去,一抬眼却见对方的勺子已经递到她面前。
这一顿饭,本来说好是她要照顾他的,可是真的吃饭的时候,他那么累也闲不下一样,总是帮她夹菜、擦嘴、倒饮料。
都是很琐碎的事情,但是他都做得很自然。
她做服务业出身,竟然在照顾人这事上对他甘拜下风。
晚餐结束之后,付温枝推着闻现上楼去洗澡换衣服,自己则留下来把餐桌收拾好。
她进到卧室的时候他刚好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
疲惫的感觉看上去消解了一些,但人还是有些乏,懒洋洋地擦着头发,看见付温枝,随手指了指衣帽间的方向:“婚纱送过来了?”
付温枝关上门:“下午送来的。”
“试过了没?”
付温枝原本想说试过了,话到嘴边,对上他的眼睛又转了个弯:“还没呢,想等你回来帮我看看。”
“好。”
闻现坐到床边,“去换。”
付温枝进到衣帽间,曳地的长纱穿在身上,她肤白胜雪,与这身婚纱十分合衬,但是这婚纱剪裁严丝合缝,穿在身上对她的行动有限制,不管是刚刚试穿还是现在,身后的拉链试图拉了几次也够不到。
刚刚她就发现了,这婚纱想靠她一个人的力量穿好有点不太现实。
付温枝慢吞吞从衣帽间出来,没拉身后的拉链,一出来就后背贴着衣帽间的门站着,眼巴巴看着闻现,预备寻求一点帮助。
出去的时候闻现正半躺在床上,抱着本《霍乱时期的爱情》随手翻看,听到动响闲闲掀眼看过来。
付温枝一手扶住背后敞开的拉链,脸颊微微带点潮红,问床上的男人:“可以帮我弄下拉链吗?”
闻现挑挑眉,把书往床头一搁,人就懒懒起身走过来。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温黄色的光线漫开在房间里,以灯为圆心,次第减弱。
到衣帽间门口的时候光线已经快消散尽净,只余一点点,勉强映照出她的轮廓。
婚纱设计很华丽,她人却干净清澈,素到极致。
慵懒的长卷发披散下来,长发为了后天的婚礼特地染成了浅青木棕,青木色长发掩映下是一张白皙净透的脸,像往常一样,温柔如水。
此时正仰着头,略显羞窘地问能不能帮她拉上拉链。
闻现心绪被蓦地一牵,心头痒痒。
他站在原地,长臂往她身后探过去,微凉的指尖掠过背部光滑的皮肤,终于探到拉链拉环,他能够感受到,她有点点战栗。
好心帮她把拉链拉到顶,闻现垂下眼借着星微的光细细端详。
眼前人面颊比刚刚更红了一些,一双杏眼稍抬,欲说还休地看他。
往下,是不染而红的唇瓣,有一点点湿润的光泽。
这件婚纱还不错,勉强配她。
他的宝宝惹眼得要命,他有点想藏起来,不给人看了。
面前男人的目光付温枝尽收眼中,她从他眼中看出了欲念,一种想要跟她水乳交融的欲念。
她咬咬下唇:“嗯…还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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