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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朱用的遮掩,三人顺利登上岸边。
脚踩实地面那一刻,心才算落地了。
明新微回过头去,正要问卢白鹭如何打算,视线一接,借着微弱的一点残月微光,见她眼皮红肿,便知晓她也想明白了,于是道:“人只要活着,就得向前看。”
但这话说起来容易,换了谁经历这一遭,又能从容接受呢?她想卢姑姑说的什么江陵府只怕做不得数,若真是什么数得上号的关系,一早就该同卢白鹭交代了,又怎么会临到头了,才随口一提呢?
明新微叹一口气:“要不你先跟我同行?招讨军的营寨离此处不远,到了彼处,我……家中有些关系,你想去哪儿,再派人送你过去。”
卢白鹭摇一摇头,嗓子喑哑:“多谢,我就不去了。”
“那你打算去何处?”
卢白鹭答得很快,声音却低:“报仇。”
说出这句话,卢白鹭仿佛终于拿定了主意:“我想明白了,报仇这种事情是谁也帮不了的。
人弱被人欺,怪你自己没有能力,别人杀你辱你,你有能奈何得了谁?”
“我打算按我姑祖母说的,南下漕帮投奔孟得意叔叔,磨炼本事,总有一天,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其实卢白鹭并没有想起来这位孟得意叔叔是何方人物,也许是姑祖母随口一说也未可知,但她知道漕帮在江陵府确实是有据点的,那她只管往那边去,大不了投身落草,从最低层的喽啰做起。
想当初她父亲叔叔既然能闯出一条路来,那她身上流着相同的血,老路重走,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她也不傻,看得出明新微和她不是一路人,家中的关系也不是她能利用的,再说非亲非故的,别人又凭什么帮她呢?至于杨束,那就更是八竿子打不着了。
但好在她有手有脚,会些功夫,水性极佳,往南走,必能混口饭吃。
明新微见她言语坚定,知晓对方已经拿了主意,只好道:“好,那你往哪个方向去?”
卢白鹭抬手一指:“我打算绕去渡口邸店看看,然后便去江陵府。”
经营渡口邸店的屠十五娘算是卢白鹭的叔嫂,诏安仪典时不在山中,但在外面也并不意味着躲过一劫。
明新微见是同自己相反方向,也不啰嗦:“路上多加小心。”
“你且放心,江湖儿女吃的就是江湖饭!
倒是你们,现下诏安黄了,此去招讨军里投诚也是兵行险着,万望你们一切顺利……”
卢白鹭勉强提起嘴角露出个笑,眉梢眼角却仍是愁绪,“咱们山高水长,后会、有期。”
卢白鹭回过头,最后一次遥遥往立安山望了一眼,隔着黑夜和雾气,这个她生活十八年的地方,她曾当做世外桃源的地方,她曾幻想要亲自保卫的家园,再也回不去了。
浓重的夜色里,夜风从水泊吹过,无垠的芦苇发出簌簌的声响,远处传来一声凄厉的枭啼。
她在茫茫的八百里水泊边,同两位友人告了别,独自走向自己的人生。
明新微知道,这不是后会有期,而是后会无期。
就如同她在这个水泊认识的所有人一样,他们连她真实姓名都不知晓,山高水长,各自东西,等她回到东京,经历过的一切,就如日晒朝露,再无痕迹了。
一念起,道生旁路,自此前程无定数。
翻云手,是非难诉,此心何处得砥柱。
第一卷·月落水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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