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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项目部接待室里,小菲一会叫我胡总,一会又唤作胡哥,到最后给我哭穷,一脸骚样地扯着肩上那根透明带子,喋声喋气地说:“胡哥呀,妹妹我最近穷的连化妆品都买不起来了,你们也给我们快点把第二次预付款的事情办一下呀。”
我笑笑说这事情还得我们李总说的算,她忙拧过身子,又莺声燕语地对李晓伟说:“李总,你大笔一挥,妹妹我就有工资发了。”
李晓伟呵呵地笑着,扶了扶眼镜,佯装爽快地说:“行,没问题。”
我在一旁偷偷地笑,心想你还李总呢,怎么不是总理呢。
我们在接待室坐了一会,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叫上杨总,说去拌合站看看,一到那里,就见堆放砂石料的地方污水横流,施工环保宣传牌就在一旁立着,对清洗工来说却形同虚设。
李晓伟见此状,二话没说就掏出相机啪啪几张,清洗工人见他拍照,脸上立马开了花一样灿烂地笑。
李总一眼看出苗头不对,立马赔笑道歉说改正,让人财务的小菲包了两个红包送过来,一开始我不敢收,李晓伟看来是深谙此行,二话没说就揣进兜里,并对我说:“就给李总个面子。”
李总一路道歉,并且盛情邀请我们晚上在上青路帝豪大酒店吃饭。
红包里有一千块,有天我向曼姐说起此事,她告诉我,虽然我是做的房建方面的事情,但是和搞工程的差不多,里面有很多门道,时时刻刻都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否则有可能会惹祸上身。
她说马明义在北方一个项目上作项目经理的时候,因为和施工队发生了矛盾,工程部长在施工现场就被施工队吊车吊起的重物砸中,当场死亡。
我喜欢街边郁郁葱葱的树木,喜欢夜晚漫步于霓虹闪烁的街上,喜欢看行人各色的神情,不喜欢参加应酬、喝酒,更不喜欢在酒桌上说一些伪善的话。
但是下午李晓伟答应了晚上一去和李总他们吃饭,去的时候非要拉着我,实在推辞不掉,就跟着一起去了。
在帝豪二楼的大包厢里,已经点好满满一桌菜,看到桌上几瓶茅台,我微微皱了皱眉。
在这样的场合,任何一个不会喝酒的人多少也得喝几杯意思一下,等意思一圈下来,也差不多七分醉了。
喝着百多一瓶的茅台,抽着二十块钱一根的苏烟,我并没有感觉出与那些廉价烟酒有任何区别。
李晓伟在中铁X局干过一年,在酒场收放自如,附和着他们,嘴里几百万几千万的数字全代表着人民币。
我显得有些局促,李总就喊叫着我没喝好,让人敬我酒,没办法,几杯酒下肚,就有些神志模糊。
吃完饭的时候李晓伟也喝高了,满脸通红,额头冒光,挪到我耳边小声说:“当爷真他妈爽。”
一帮人都喝的晕晕乎乎,走路东倒西歪,不知不觉就被带进了一个灯光迷离的地方,我迷迷糊糊问:“这是哪?”
有人回答:“洗脚的地方。”
我哦了一声,然后被那人交给了另外一个人,恍惚中被搀扶进了房间。
房间有很大一张床,洁白的床单,洁白的被子,洁白的窗帘,怎么像太平间一样?有人说你洗澡,我很难受、胃液涌动,如火山熔岩一般滚烫,我摇摇头,昂面倒在了那张大床上。
模糊的视野里,站着一个年轻的姑娘,蓝色眼影,血红的嘴唇,低胸的吊带,露出大腿的裙子。
我说是李玲吗?她媚笑着说:“老板,我是李玲,等李玲洗了澡就来伺候你了。”
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我的手在口里摸了好一会才摸到电话,接上电话迷迷糊糊问:“是谁呀?”
电话里是曼姐有些急切的声音:“川川,你在哪里?怎么还不回来?”
我眯着眼睛朝左右看看,自言自语:“这是哪里?我不知道这是哪里。”
曼姐担心地说:“你一定是喝醉了,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女孩从我手里夺过了电话,挂掉后扔在了床头桌上,说:“老板,我去洗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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