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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舒服的话,可以多休息会再走。”
昙露知道自己一个雌性待在布契礼缇一个有纯洁誓言的未婚雄性房间里不太好,还是从庭院离开的。
而布契礼缇是在夜半时醒来的。
他很久没有这样神清气爽地睡醒。
耳边的杂音、大脑的剧痛也远去了。
一股外来的力量在温养他的灵魂。
再加上——布契礼缇现在是赤身裸体!
布契礼缇只觉得他整个人要裂开了!
不会在自己狂化期时有人趁虚而入,他失身了?!
悔恨、羞愤和仇恨一瞬间涌上心头。
“殿下……您醒了?太好了!
不愧是冕下!”
迦哈丁的喜悦声提醒了暴怒的布契礼缇。
“纳西耶殿下。”
是了,最后的记忆,不是其他雌性的丑恶嘴脸,而是昙露的援手。
所以……他……他难道是侍奉了冕下?“是……冕下?”
怒气瞬间被羞耻和一抹自己也说不清的庆幸取代。
而迦哈丁给布契礼缇穿好衣服,一句话也打消了布契礼缇这个念头:“是啊。”
“冕下用神力让您恢复人身和理智,也没对您做逾矩的事,您尽管放心。”
然后迦哈丁看见主人少见地愣住,再别开脸,眼里竟有点失落。
……错觉吧。
殿下可不是会为情爱失落的人。
为布契礼缇穿戴整齐,迦哈丁再垂首,眼中有寒光:“属下失职,竟让有害虫对您的抑制剂动了手脚,已经将他擒获。”
布契礼缇拉拢衣襟,问得漫不经心:“……死了吗?”
“足够活着回哈图砂。”
“嗯。”
布契礼缇主动拾起一只雕刻着古老纹路的白花蜡秘银戒戴上。
那是仅有哈图砂最高权力者能佩戴的戒指。
“我们回去吧。”
一句话便暗藏腥风血雨。
“是。
还有殿下,冕下还留下一句话——您需要自己处置提尔莎·阿塔吗?”
布契礼缇勾唇:“感恩冕下赐下之权。
当然要了。”
“迦哈丁,你拿东西击打我的头,也不用包扎得太用心。
我们从大门出去。”
——“总要给我长久离席一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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