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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非后人祭祖,也是全族皆动,手持四节的竹筒,细心的在侧面掏开孔洞,慢慢的往里填祭品,大多是一节装着酒,一节装着菜,一节装着米饭,一节装着瓜果。
然后齐齐奉着往山上去举办仪式。
这种家祭最是不能冲撞,若有人无意冲撞,被这族人当场处死,便是伸冤无门,官府也是不管的。
叶乐乐听了,忙招手叫身后尾随的侍卫们也都让到路旁,见他们都避开了,这才安心来看这家祭队伍。
看着看着却觉得有些不对,她仗着太非人听不懂,低声询问:“这家祭,妇孺可要不要来的?”
郑南生点头:“都要的,七岁以上的童子,和六旬以下的老人,不管男女,都是要的。”
叶乐乐听了不免沉吟——这队伍中人整齐划一,看上去跟齐头庄稼一般,别说老幼,就是女人都没得一个,全是青壮男子。
这可不对,谁个族中能全是青壮男子呢?
叶乐乐又耐着性子等队伍从身边走过,这队伍很长,直走了一刻钟才算看到了尾。
叶乐乐眉头皱得更紧了,仍全是青壮男子!
她心思急转,对着郑南生道:“呆会儿我倒在地上,你就用太非话喊我,只说‘你怎么晕倒了?’,明白了吗?”
郑南生似懂非懂,叶乐乐已是跌跌撞撞往前走了几步,把郑南生吓了一跳,赶紧要去拉她,就连福生听郑南生说过后,也知其中凶险,一脸惊色的抢上前了几步,
叶乐乐却是往前一扑,晕倒在地,正落在队伍最后一人的脚边。
郑南生连忙大叫了声来:“你怎么晕倒了?”
那人皱了眉略看了一眼,因为并没碰到他,队伍又在还在前行,便也不理会,转过脸去继续走。
郑南生和福生忙把叶乐乐扶了起来,郑南生还好,只是疑惑的看着她。
福生就有些埋怨:“姑奶奶,您这是唱的那一出,没听说不能冲撞吗?这么一大队人,赶得上一队士兵了,咱们随行的这几个侍卫,可真不看。”
叶乐乐站起身来看着那队伍远去,低声道:“这不对,这不是家祭,只怕是详装家祭,实为调兵呢!”
福生啊了一声:“这怎么看出来的?”
叶乐乐招手让那几名侍卫靠近,问了领头之人韦群:“你瞧这些人,身上是不是有些军人之气?”
韦群一想:“是极,难怪我觉得有些怪异,虽则他们极力掩示,但走路的姿势,挺直的脊背,都像是个训练有素的士兵了。”
叶乐乐就道:“他们明明是军人,却装着不是,我故意靠近,并没闻着酒菜的香气,可见竹筒中八成另有其物,倒在地上看其袍角,内边却是鳞甲鲜亮,这般遮人耳目又全副武装,必是有异动,这里又是王城,怕就怕他们要对王廷动手。
咱们得赶紧去船上,通知鲁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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