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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一万大军启程,浩浩荡荡地向着岷洮进发。
两日后,冀州恒平郡,勉州城县府后宅,当初刘耿养伤的那间厢房门前,正站着一道人影。
阳光透过稀疏的枝叶洒下,斑驳地照在他的脸上,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听到他深沉而又有些疲惫的声音:“王乾,仔细说说吧。”
王乾躬身回道:“启禀都督,据诏狱使传来情报,领兵之人乃是昔日的伐凉先锋刘文康,他代替刘耿讨伐柳溪村,却是惨败而归,此时正在雍北石嘴关休整。”
“刘文康?!”
贾淼的语气充斥着诧异,沉默片刻,才缓缓说道,“没想到,消失了十数年的一个人,却在此时突然出现。”
顿了顿,又问,“你说他败了?”
“不错。”
王乾说道,“刘文康带领两万雍州军,从冀北出发,于五日前夜袭柳溪村,不料陷入圈套,以至大败而回,最后只带着三千残军仓皇西逃。”
贾淼愕然,心中满是震惊和不解,呆愣许久,才有些失神地转身回屋,拿起茶杯猛灌了好几口,试图用茶水的苦涩稳定心神。
他缓缓落座,目光投向跟进来的王乾,追问:“柳溪村不过区区三两千人马,如何能打败两万雍州军?”
“这……”
王乾迟疑片刻,才说,“我们为寻找刘耿,期间无暇关注柳溪村,这些消息还是今早才传来,至于当日的战事详情,属下……”
他正说着,一个身穿官服的男子慌慌张张闯了进来,不及对贾淼行礼,便忙开口说道:“贾司正,大事不妙,城内有贼人作乱,我县府衙役已经快要抵挡不住!”
贾淼心中一惊,猛地站起:“祁县令,到底怎么回事?”
这位县令大腹便便,不知是太过肥胖,还是因为过于着急,大冷的天儿,脸上却不断有汗水滴落。
他随意擦了两下,才又说道:“冀南战事不利,粮草告急,卢相传令冀州各县征集粮草送往前线,下官,下官……”
“所以你就强行征粮?”
贾淼挥手打断县令的话,已经将事情始末猜了个大概,却也顾不上追究,冷冷地问,“有多少人?”
“数不清,数不清啊……”
县令回道,“大街上全是人,城内已有很多富户被抢,如今正堵在县府大门前,贾司正,您快快拿个主意吧!”
贾淼还未说话,一旁的王乾连忙开口:“都督,我这就带人去……”
“不可!”
贾淼断然拒绝,“百姓作乱,无非是走投无路,你领兵镇压,只会适得其反,更何况,我们手里只有区区不到三千诏狱使,这城内又有多少百姓,你镇压得过来吗?”
随即命道,“传令,召集县府各官吏以及所有诏狱使,在府内前院待命,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轻举妄动!”
言罢,迈步就往屋外走,刚来到前院,便远远听见了嘈杂的喧闹声,紧闭的大门前,数十个衙役正死死的顶着大门,一个个如临大敌,目露惊慌。
贾淼眉头紧锁,沉声道:“祁县令,你随我一起去见见这些百姓。”
祁县令脸色苍白,犹豫了一下,但还是不敢违命,哆哆嗦嗦地跟在贾淼身后,一边走一边小声嘟囔:“贾司正,您可要小心啊,这些刁民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贾淼斜瞥了那县令一眼,没有理会,上前拨开一众衙役:“都让开!”
咚咚咚的撞门声,犹如一道道闷雷。
他深吸了一口气,一把抓住门栓,猛地抬起,也就在这一瞬间,大门砰的一声被撞开。
但见门外人群汹涌,放眼望去,足足延伸到了巷尾,各种呼喊声、谩骂声交织在一起,每个人皆是面带愤怒,手持木棒、铁锹等各种农具和简陋的武器,看见门被撞开,又几乎同时愣了一下。
贾淼趁机抬手,大声呼喊:“乡亲们,听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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