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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瑜语气里的不满,让祁暮扬听着刺耳,他沉声,“闫家是不会让你进门的。”
闻言,时瑜忍不住嗤之以鼻,他舔了舔下唇,有些控制不住嘴角的笑意,反问:“那又如何?还是说闫家不让我进门,祁家就会?”
从没想过对方会这么一问,祁暮扬也沉默了,他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接不接受是他们的事,要和谁扯上关系是我的事,”
祁暮扬的沉默仿佛就是一个答案,时瑜深吸一口气,迈开步子,从男人身边越过,“我们只是合作关系。”
“时瑜,”
伸手抓住时瑜的胳膊,祁暮扬硬是把人扯了回来,“我们可以不只是合作关系。”
“我希望我们连合作关系都不是,”
用力挣开钳制的手,时瑜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阴晴不定,情绪难以捉摸。
上一秒还是个正常人,下一刻一言不合就开始发疯。
只是还没走两步,人就被拐进了暗处的角落里。
后背撞击在厚实的墙壁上,疼得时瑜呲牙。
意料之中地,男人欺身而上,将他死死困在双臂之间,用身高优势压迫而下。
“可惜晚了,”
危险的气息在男人周身扩散,半眯的眼眸深邃如渊,沉厚的嗓音就像来自地狱的判决,“你既然去过研究所,也应该知道你已经离不开我了。”
手指拨开颈后的发丝,深沉的夜色下,不久前才被蹂躏过的腺体还微微泛着暗红,淡淡的果香萦绕不去。
男人自信又自负的话让时瑜低笑,他抬头,湛蓝色的眸中倒映着那张充满胁迫意味的面容。
“我知道,怎么,你要给我一个永标吗?”
他笑问,一脸挑衅。
“你想要永标?”
男人唇角扬起,轻舔着时瑜的后颈,哑声道,“求我标记你,时瑜。”
男人后半句话让时瑜浑身一颤,眸光渐冷。
男人其实并不在乎永标的是谁,他只是想要让自己臣服罢了。
身为元帅的他总是高高在上,从没有人敢这般公然忤逆他。
所有的oga都会乖乖地自己贴过去,不像自己。
“你若敢永标我,我就把腺体挖了,”
时瑜的声音很轻,但足够让男人听得真切,并相信,他是认真的。
“你真是个疯子,时瑜,”
祁暮扬用手掐着他的下颚,低头看着那双倔强的蓝色眼睛,有些咬牙切齿。
“彼此彼此,”
下颚被掐得生疼,但时瑜还是努力挤出一个笑容。
“其实你更喜欢被我蹂躏,对不对?”
男人的声音渐渐变了味,落在脖颈的啃咬也越发用力,牙印处甚至开始微微渗血。
“唔?!”
时瑜吃痛地轻哼。
“嘘,”
男人将手指伸进了时瑜嘴里,把声音压在了喉咙里,“别让巡逻的人听见了。”
在被夜色掩盖的花园中,最阴暗不起眼的角落里,男人将自己深深埋进了时瑜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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