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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此临近宴席尾声,他才悠悠入座。
忽略他母后向这边刮过来的眼风,他气定神闲地端起桌案上早已备好的热酒,仰头饮尽。
太后板着张脸,不悦地哼了一声,而后转头对身边的侍从说了些什么。
不多时,空旷的殿中弥漫起一股如媚似惑的幽香,不似花香也不似脂粉香,而是一种奇异的,浑然天成的香味。
宋奕自然也闻到了,他下意识瞧了一眼他母后,瞥见她身后少了个侍从,他淡淡地扯了扯嘴角。
忽听得一阵清脆的铃铛声由远及近,乐师们也好似得到了某种号令,原本悠扬缓慢的曲音,渐渐变得灵动跳跃起来。
在众人的窃窃私语中,一名身着异域红衣的少女,轻踏着脚下的红绸,款款进了殿。
她羞赧而炽烈的目光落在御座上那龙章凤姿的年轻天子身上,面纱下的朱唇浅浅一弯,而后玉手轻扬,随着灵动的乐声轻盈起舞。
闻着那愈发浓郁起来的幽香,众人这才意识到,这香气竟是从那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
然而这宫宴也是家宴,席上也不过太后的一些亲信和赵音仪芳苏二人罢了,谁看不出来这女子的意图呢?
“狐媚。”
芳苏低声道了一句,而后撇过脸,不愿去瞧殿中央娇媚婀娜的身影。
相比较席上众人或惊诧或嫉愤的模样,宋奕貌似淡然许多,又或者说无波无澜。
他姿态骄矜地靠在椅背上,右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桌案。
目光时而落在舞动的身姿上,又时而望着殿门外,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
一曲舞毕,清脆的铃声和乐声齐齐止住,红衣少女缓步上前,恭谨地提裙礼跪。
“臣女,安南国公主安卉,拜见陛下,太后。”
宋奕瞥了眼他母后,仍旧是一副倨傲的模样,只语气疏离客气了些。
“原来是安卉公主,公主远道而来,可为何安南国并未派使臣告知朕呢?”
话里话外的疏冷与不满听得安卉心慌,心知自己答错一句,便可能给母国带来无妄之灾,她瞬间手脚发软,脸色煞白。
太后瞧不过眼了,忙唤了侍从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开口斥责宋奕。
“母后知道你的心思,你不用吓她,是母后将她接来的。”
知子莫若母,打量她不知道他是故意找茬,想将人吓跑好逃避纳妃么?她偏不如他的意。
说罢,她又转了脸色,笑盈盈地唤道:“来,安卉,到哀家这儿来。”
安卉小心翼翼地瞧了一眼御座那压迫性或冷硬疏离的人,瑟瑟地挪到了太后身边。
太后说陛下温雅可亲,平易近人,为何她瞧着却不是这么回事呢?
宋奕转了转手上的白玉扳指,淡淡道:“既是母后接来的人,那便安置在母后宫里罢,儿臣乏了,先行回宫了。”
说罢,他起身欲走,被太后喝住。
“站住!
你别给哀家揣着明白装糊涂!
让你选秀你不选,整日间不是太和殿就是御书房,你要做和尚不成?!”
宋奕磨了磨后槽牙,目光阴郁地望着殿外,显然是极为不耐。
“儿臣登基时日尚浅,选秀一事需从长计议。”
听见这连一个字都懒得改的敷衍话,太后怒极。
她拍案而起,威胁道:“安南是大渊的属国,对大渊一向忠心耿耿,你若不纳了安卉,那岂不是让他们无地自容?!”
“告诉你!
你若是不纳,母后今日便吊死在这儿!
你信不信罢!”
两个最为尊贵的人针锋相对,剑拔弩张,宫宴众人是大气儿都不敢喘,只盼着这场突如其来的折磨早些结束。
宋奕烦躁地捏了捏眉心,深深吁出一口郁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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