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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千万别生气,生气会气坏身子的呜呜呜……”
虽然已经转化成生殖腕的触手在一段时间内都会特别敏感,砍掉会很疼,但是老婆高兴就好。
苏珏皱眉。
温策尔还在哀嚎着老婆抱歉。
苏珏沉默的走进了厨房。
温策尔打了个哭嗝,视死如归的瞪了大眼:“!”
要拿刀了呜呜,她懂的。
没过多久,苏珏从厨房里出来,手上银光在温策尔眼前一闪,她紧紧闭上眼,身边“peng”
的一声巨响,温策尔下意识颤抖了一下,举着的触手上却没有传来任何痛感。
她怔怔的睁开眼。
苏珏从高处俯视着她,面无表情地陈述道:“再叫一声老婆,就真砍。”
温策尔:“老婆,真好看……”
在苏珏彻底发飙前,温策尔飞快改了口:“那个银色的东西!
我好像有些眼熟!”
苏珏狂跳的神经忽而一颤。
她朝着温策尔触手所指的方向看去。
如她所预想的那样。
温策尔看到的,恰好是她用透明盒子封好,放在桌上的银制耳钉。
温策尔是情急之下随便挑了苏珏桌上放着的一个小东西转移话题。
但当目光真的落上去,温策尔却发现她好像是真的,对那东西很熟悉。
这种熟悉并不是指于她对物品的印象深浅,而是在看到那东西的一瞬间。
某种自亿万年前的远古传承记忆,就滚滚而来。
“阿芙洛……”
她忍不住喃喃出声。
*
大洋中脊。
距离黎木木她们抵达尼尔莫斯点的正上方只剩下最后一晚,等第二天清晨太阳升起的时候,阿香会停留在海面上晒太阳。
其他人刚好可以趁着阳光,一块潜入深海,去看看海龟先生所说的海沟到底长什么样。
而现在,阿香承担了最后的行程任务。
一行人都在它的脊背之上睡得正香,苏拉已经习惯了抱着海龟先生入睡,海龟先生也已经甘于做一个抱枕。
苏拉抱得很紧,万幸它只要缩了胳膊腿和脖子进去,也不会有落枕的危险。
温策尔则蜷缩成一小团,挂在苏拉的脚边。
看起来仿佛在做什么美梦。
唯独黎木木睡得好像不太安稳,后颈处的伤口滚烫起来,让她出了很多虚汗,黑色短发都汗湿的贴在了侧脸和脖颈上。
她再次做起关于年幼时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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