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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姜二娘子,这白鹤书院本是姜家所办,出了事,她自是要来,可来就来吧,怎还带了一位如此俊俏面生的男子?这也真是闻所未闻。
总之,这事不管打哪一头说,都是莫名其妙。
诸位学子心中的疑惑层层叠叠,堆的山一般高,有心想再问上一问,却见荀砚之走了出来,挥了挥手道:“大夫既说了要静养,你等还堵在这作甚?散了散了,上午还有课业,都要荒废了不成?”
学子们一听,哪里还敢再留再问,当即行礼退下了。
葛铮鸣看人走远了,这才小心翼翼的问道:“汇泽,大夫真说了周秉言性命无碍吗?”
薛淼一挑眉:“怎么,难不成你希望他就此死了?”
葛铮鸣一哆嗦,连连摆手道:“不不不,可不敢这么说,他便是杀了人,也该正经由官府来做处置,他若这么不声不响的死了,我可就说不清了。”
薛淼道:“怎么你就如此肯定是周秉言杀了蝶羽呢?”
“如若不然,他昨晚上为何要杀我呢?”
葛铮鸣反问道。
薛淼一笑道:“我哪儿知道,这就要等他醒了,再问个究竟了。”
“大夫可说了他几时能醒过来吗?”
葛铮鸣追问。
薛淼摇摇头道:“说不准,大夫说伤势太重,什么时候能醒,还得再看看,瞧这情形,怎么也得十天半个月后了。”
葛铮鸣有些急了:“那这期间,我可能回家去?”
“能啊。”
薛淼一点头,又仔细看了看他,“我说闻远,你是吓过头了吧,怎么心神不宁的,你问的这些,昨晚上洛微不是都来说过了吗?我看这样吧,我派衙役先送你回家,你在家好好的歇上一歇,压压惊,这里先不用担心,有事我会叫人通知你的。”
葛铮鸣自知有嫌疑,不好推却,只得拱了拱手道:“那就有劳汇泽兄了。”
送走了葛铮鸣,薛淼方进到屋中,正色问道:“洛微,周秉言如何了?大夫到底怎样说?”
他只昨晚上和葛铮鸣一起得了姜洛微一个不知真假的信,今早上刚过来,还没说上话,那些个同窗学子们又挤了过来,因瞧见姜洛微等人要隐瞒的眼神,于是硬着头皮走出去,一通胡编。
姜洛微将大夫所言告知了,之后沉声道:“好与不好,全看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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