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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目光能化为实质,沉星可能都要被楼天南目光里的火苗给烧成灰了。
狭小的集装箱里,温度飞快地上升。
两人的粗喘声格外清晰。
昏暗的光线里,两人的身形交叠,楼天南感受到沉星对他的触碰,陡然顿在原地,他想不明白,到底为什么沉星一直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就连现在,此时此刻,沉星站在他身前的模样,都那么熟悉。
就仿佛他们曾经也用过相同的姿势做过亲密的事情。
沉星拉下楼天南作战服的拉链,露出楼天南的后颈,在看到他后颈腺体旁边刀疤的那一瞬顿住,然后她不知怎么想的,唇齿在碰到楼天南后颈的时候,舌尖轻舔了一下那道疤痕。
耳侧立刻传来楼天南的闷哼声。
“放心,我不会留印子的。”
作战服外套散落在地上,楼天南的手脚被触手锁着,身体灼热得烫手,那些触手似乎格外喜欢这个温度,贴在楼天南小麦色的肌肤上到处打滚。
被游离的触手碰到的地方不自觉颤抖着。
这次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次接触,沉星的状态也不大对,那些触手完全没了顾忌克制,由着性子折磨楼天南,柔软温凉的触手卷着楼天南的四肢,让他的信息素越发躁动。
楼天南并没有任由欲|火烧去所有理智,他的脑海里勒着一根无形的弦,那根弦的名字叫林白。
他被沉星按在铁皮壁上,大概是没发现楼天南的再抵抗,束缚他手脚的触手受到舒适的高温吸引,悄然松动了一些。
沉星正埋首在他的颈脖间舔咬,尖尖的牙齿偶尔划过他的腺体,让楼天南的脊背情不自禁地升起一丝颤栗,他的舌尖被他咬破,极力保持着清醒。
当手腕彻底失了触手的桎梏之后,楼天南抓住机会电光火石间翻身将沉星反制在铁壁上。
咚!
沉星的脊背撞在铁皮上发出巨响,瞬间的疼痛让她眼眸眯起,眼底闪过一丝戾气,缠在楼天南身上的触手骤然收紧。
可任由触手力道再大,楼天南手中横握的一把黑刃死死地抵在沉星的颈脖间丝毫没有松动。
触手和楼天南相互抗衡,无声之中双方的气氛沉凝。
楼天南紧绷的手臂上几条青筋暴起蔓延,隐在小麦色的皮肤之下,汗水从他凌厉的眉眼间滴落,啪嗒落在他紧实的手臂上,然后滑落地面,只在手臂上留下湿痕。
昏暗光线下,楼天南轮廓分明的脸庞晦暗冷冽,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沉星。
“五天前,我昏迷的时候,你进过我的房间。”
他的声线沙哑粗砺,话语是陈述肯定,刚才的简短接触,足够让楼天南心生疑窦,眼前的沉星和那天梦里的林白身形几乎一模一样。
那个梦太真实了,真实的不像个梦,而且他仔细看过,他的腺体附近多了咬痕,痕迹不明显,但没逃过他的眼睛。
沉星乌黑的眼瞳里欲望升腾,她的胸口起伏,听到楼天南的话语里微微回了一点神,她毫不顾忌抵在她颈脖上的黑刃,精致漂亮的脸一点点凑近楼天南,银白色发尾垂在肩后,她勾唇道:“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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