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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韵悠对着苏玄影行了一礼。
“师父,前辈,我和师妹在偶然途经陵塘郡时,竟看见一个奇怪的醉汉带着师父的门主令牌。
我二人心下察觉不对,遂跟踪那个醉汉蹲守在倚芳楼附近,又恰好撞见师父同前辈自倚芳楼后窗跃下离开,便一路追至此处。”
时乔安亦是行礼补充道。
听到这番话,苏玄影扭头看了眼正专心致志给自己上药的解惜行,又回过头询问二人道:“我记得你们师父曾对我说过,这玄心门的门主令牌,是认牌不认人。
那为何你们看见那个醉汉带着你们师父的令牌,就察觉不对了呢?”
“哦,前辈有所不知,那是因为师父不曾用过门主令牌。”
时乔安回应。
“是的是的,”
沈韵悠接道,“过去在玄心门,师父想下达什么命令,通常都是直接吼一嗓子完事。”
“正如师妹所言。”
时乔安点了点头。
“……”
苏玄影无言片刻,又忍不住回过头问解惜行:“解少侠,那你为何要做个令牌?”
解惜行闻言手下动作不停,只略一偏头道:“看着威风。”
“……”
苏玄影自是默然。
给苏玄影处理完伤口,解惜行松了口气,随手将用完的药瓶丢回给了一旁站着的时乔安。
“师父,您好久没回玄心门了,”
沈韵悠适时道,“不如跟我们一起回去吧。”
解惜行闻言却只稍稍抬眸。
“懒得回去。”
“师父,群英会马上要开始了。”
时乔安亦开口道。
解惜行仍只耸了耸肩。
“到时我自己会去。”
“……”
时乔安和沈韵悠皆是无奈地对视一眼,正无措之际,沈韵悠忽地凝眸看向解惜行身旁安静坐着的苏玄影,当下心念一转,扬声喊道:
“师父,师公还受着伤呢,不如您带他回玄心门养伤啊!”
“师……?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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