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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邹文廷做人厚道,给出的价格向来公道。
况且按照惯例,货银是年底才结。
这事儿到底是他们不厚道。
随着闹事的人和前来催账的人都纷纷离场,耗了大半夜的一场乱局终于得以平息。
玉婵听着巷口传出的鸡鸣声,回头见刘管事正带着几个小厮擦洗着邹家门前方才不知被谁扔的烂菜叶子、臭鸡蛋。
“刘伯,闹了这一宿,您先带大家伙回去歇着吧。
这些事明儿再做不迟。”
刘全手里正拿着一只鸡毛掸子,踮着脚清理檐下新长出来的蛛丝,回头朝玉婵露出一张满是褶皱的笑脸。
“姑娘先去歇着吧,我上了年纪瞌睡少,不要紧。
老爷他素爱整洁,不收拾干净,要是回来瞧见咱们家门口成了这样,又该……又该心里不好受了。”
说完背过身去悄悄揩了揩眼角,继续仰脖去勾头顶上那蜘蛛网。
玉婵微微仰头,极力将眼底的泪逼回眼眶里,绷了一夜的肩膀一点点垮下来,盯着蛛网里那被风吹得飘来荡去的小虫,轻声道:“是呀,家里成了这样子,爹爹回来瞧见了该不高兴了,我帮您。”
三日后,邹家的这桩人命官司有了判决。
饶是邹家花重金请了夔州最有名的讼师出面,奈何人证物证俱在。
邹文廷本人对自己用药不慎,导致一尸两命的事实供认不讳。
铁板钉钉的事实,再好的讼师也无济于事。
杀人偿命,碍于他是无心之失,改判了两年的拘役。
期间玉婵和刘管事多番前去探看,却连她爹的面儿都不曾见着。
邹文廷多年以来经营着济世堂,可谓是呕心沥血,身子骨本就不怎么强健。
这一回被关入牢中,又不知要遭多大的罪。
玉婵担心父亲在牢里吃不好,睡不好,引得头风发作,想托人往牢里使些银钱给他递些吃穿,最好是能见上一面看看人怎么样,就问刘管事。
“刘伯,咱们家在衙门里可有交好的人?”
刘全仔细想想了道:“西街有位陈老爷在衙门里做推官。
早年间他家老娘害了蛇缠腰,身上烂了一片,都说治不好了,用板车拉到咱们铺子上,老爷给治好的。
那个陈老爷为人孝顺,又讲义气。
当着街坊邻居的面儿拍着胸脯说来日必定报答,咱们兴许可以求他。”
于是主仆两个备了厚礼匆匆去了西街陈家说明来意。
谁承想门房收了礼将消息递进去,不多时又原封不动地将东西退了回来,只说是他家老爷人微言轻,实在是爱莫能助,叫他们另谋出路。
气得刘管事叉腰跺脚往那陈家门前狠狠啐了一口,又想起书画街还有位徐举人,从前害了肺痨,咳血不止,旁人都不敢治,也是老爷治好的。
那徐举人病好后,时来运转在知府衙门里谋了个文书的活计,据说很得知府老爷赏识,于是又带着姑娘去了徐家。
徐家人听说了他们来意倒是恭恭敬敬将人请了进去,好茶好饭伺候着,只老爷不在家,叫他们在花厅里等着。
主仆两个枯坐着从晌午等到天黑,心知是等不到人了,只得悻悻而归。
一连几日,跑了好几家,人没求到,软钉子,闭门羹倒是吃了不少。
最后还是东市上有个贩牲口的鲍安听说他家正在四处找门路救人,主动找上门来,说自己有个兄弟在夔州大牢里做狱卒,或许可以帮忙递些东西进去。
玉婵听罢,匆匆回家中收拾了父亲常吃的几味药和他平素爱吃的几样菜,并几身换洗的衣裳托他找那狱卒递进去,顺便问问能不能见上一面,最后又包了银子做谢礼。
“鲍大哥,您的大恩大德我们邹家没齿难忘,这里头是五十两银子权当给您的谢礼,您可千万莫要嫌弃。”
那鲍安却是说什么都不肯收,只板着脸道:“邹老爷救过我性命,我若落井下石,趁机赚取不义之财,岂不是连猪狗不如?”
原来这个鲍安早年间家贫又好结交三教九流,在街头逞凶斗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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