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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末她听见李崇裕说——
“阮绘露,我不知道怎么爱你才合适。”
“如果你愿意教,我想我一定会好好学。”
“去我家。”
池画七上八下了大半天,直到傍晚李崇裕把阮绘露送到家,心头的大石才算落了地。
只是看着阮绘露一瘸一拐,难免多问一句:“怎么了这是?”
李崇裕将人小心扶到玄关椅坐定,才抬眸看了这位包庇犯一眼:“她高跟鞋穿不明白,崴到了脚。
你帮着多照应点。”
“又不是什么大事,再晚点就自己康复了。”
阮绘露小声说。
池画哪里敢啰嗦,自然从善如流地应下。
阮绘露脱掉碍事的高跟,看李崇裕还不走,催促道:“不是说推了星途两个会来的?快回去吧。”
哪知李崇裕巍然不动,面上浮起一丝玩味:“就这么让我走了?”
“那……不然呢?”
面容冷峻的男人眉眼稍动,弯了腰,将脸贴在她咫尺处:“亲一下。”
阮绘露也没料到他来这一出,瞬间脸涨得通红:“池画还在呢。”
“诶,我是不是洗了衣服还没晾呢,我去看看……”
池画懂得此刻最好原地消失,顾左右而言他,连忙假装忙碌地拐去阳台,顺手抄走了准备过来贴贴的蛋卷。
你看,当电灯泡就是原罪,哪怕是猫也一视同仁。
待空间再无第三人气息,李崇裕才笑着看她,声稍低:“现在没事了。”
又靠近些许,“来。”
他没脸没皮,阮绘露哪里拗得过?纵是难为情,仍往他脸颊印上一吻,末了匆匆推一下他肩头:“快去吧。”
李崇裕说话算话,尝了甜头后没得寸进尺,让她有事随时联系就离开了。
上一秒还晾衣服的池画立马从转角探出头来,神色笃定:“你俩有情况!
快快快,老实交代!”
本来也没打算瞒她,阮绘露简单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了池画,只是略去宋蕴珠想让安风侵犯她这茬,生怕池画一口气压不住,要杀到宋家去讨说法。
谁料池画听完没有太惊讶,只是反复抚心口,长舒口气:“还好还好。”
她一边把脚伤的阮绘露扶到沙发一边道:“你是不知道,今天李崇裕打电话问我你去哪里的时候,那个语气,足以让我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阮绘露失笑:“有这么夸张?”
“有!”
池画把阮绘露的腿架在自己膝盖上,轻轻给她揉红肿处,“不过呢,现在你俩在一起,我作为你闺蜜,算他小丈母娘不为过吧?以后看他还敢不敢对我大呼小喝的。”
什么叫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不过如此。
阮绘露被她神情逗笑,往池画身上轻拍一下:“他以前也没敢对你大呼小喝吧?还有韩辛未,在你跟前怂得跟什么似的,星途两个老板在你池大小姐跟前,大气也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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