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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三婶又哭了一些,发泄后觉得舒坦多了。
这才发现二嫂的手一直搭在自己肩上,恢复理智的她又顿时觉得不自在起来。
“二嫂找我来,是有什么话要说吧。”
不动声色的抖掉她的手,又微微站开了一些,刻意拉开距离。
成二婶在心中骂她之后,脸上笑容更甚:“弟妹,我找你,是有件事情想要商量的。”
“什么事二嫂说吧。”
成三婶丝毫不乱:“只是我人微言轻,平素里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恐怕没什么能帮到你的。”
这特么的,简直就是典型的过河拆桥了。
呵呵,方才你哭的脆弱的模样不提了?这会儿又开始装腔作势,成二婶最烦便是她这幅模样,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
只是眼下这桩乃是要紧事,那些个面子里子的虚假东西,就先都收起来吧。
“弟妹对白天绣儿丫头说的那个分法,有什么看法?”
成三婶有些提防的看了她一眼,滴水不漏:“分家的事,我都听娘的。”
“我的傻妹妹,谁不是听娘的话呢。
只是,多少也要为自己考虑啊。”
成二婶一脸哀愁:“娘不管怎么样,大哥大嫂总不能亏了她。
可怜你我,往后的日子还不知道该怎么过呢。”
成三婶一脸警觉:“二嫂这话是什么意思?”
成二婶看了看周围,圆润的脸上露出了难色,好像有什么秘密,想说又不敢说。
她越是这样,鱼儿越是想要咬这个勾子。
“二嫂若是当真还当我是一家人,便直言相告吧。
横竖家中已经成了这般,难道咱们还不抱成团,要让人欺负死吗?”
话说到此,成二婶一咬牙,附在她耳边,悄悄低语。
另一边,成绣躺在炕上,林氏掀开了衣角,瞧见那白皙瘦弱的肚皮上一块儿明显的淤青,顿时鼻子一酸,那不值钱的眼泪又要下来。
“娘。”
成绣当真是怕了她娘了,从前咋就没觉得这么能哭呢。
不过还是得安慰的:“娘,我真的没事,奶那个碗原本砸不到我身上,是我往前了一步才落上,其实一点都不疼。”
这话倒是真的,成绣的皮肤不知道随了谁,明明是个乡下丫头,却浑身白嫩的可怕,稍微种一点的东西上去,就会留下淤青痕迹。
林氏见她神色如常,还道是故意安慰自己,气的带着哭腔:“你这孩子,是不是缺心眼了?别人瞧见东西过来都是躲,你怎么还撞上去呢?你真是要叫娘心疼死才好是吧。”
成绣嘻嘻一笑,上前抱住了她的脖子,撒娇:“娘,我这不是想让爹快些做决定嘛。
您没瞧见,奶以退为进,爹就心软了。
我也是怕她再得寸进尺,那咱们家还活不活了。”
林氏也是成贵回来才知道成老太提的条件,差点没吓出一身的冷汗。
开玩笑,跟自己一家住。
旁的不说,就这位婆母,她自打嫁过来就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没有一天看她顺眼过。
便是连自己的两个孩子,她也都不喜。
倘若真的住一起,那她往后的日子,是彻底的水深火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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