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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亏?”
五婶眯着眼睛,上下的打量着她,嗤笑:“小丫头啊小丫头,你五婶虽然没有读过书,可也不是个傻子。
我家里里外外的五间房,前有院,后有地的,你就用这三间来跟我换,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她说话的时候全然没有了方才那股讨好的意味,而是满脸嘲讽,眼睛更是止不住的轻蔑之色。
若非对方是个小孩子,只怕这会儿早有污言秽语骂上去了。
成绣却不慌不忙:“五婶,您这个账,只怕不能这么算吧。”
掰开手指,一根根的给她盘算起来。
“第一,您现在住的屋子,虽说是五间,可是地势偏远,屋子又年久失修,其中有两间上面瓦都没了,还有一间更是去年梅雨时期塌了,一直没有修呢。”
“第二,现在的屋子,离着您家的地近,可是离着我家的却远。
您即便是把地租赁出去,不也时常的得瞧瞧嘛。
况且那处离着后山也近,您一个人住着,恐怕也多有不便吧。”
五婶顿时站直了身子,方才轻蔑嘲讽的表情一扫而空,而是以一种诧异的目光看着她。
成绣丝毫不怵:“第三,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
“您家的屋子地势低,下雨容易积水,这马上又是梅雨季了。
上一回,垮的是一间房,这一回,就不知道有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倘若再倒两间,都时候,便是您上来求着我要换,我也不换了。
所以,”
她笑嘻嘻的歪着脸望着已经被说愣住的五婶:“您大可以算算,这件事到底吃亏的人是谁。”
五婶像是不认识似的,怔怔的望着她,好半晌,才从嘴巴里发出惊叹:“你这丫头,真是太鬼了。”
可不是,五婶其实一直也为这些事发愁呢。
她那个死鬼男人生前在的时候,旁的不说,至少这地啊房子的,永远不见人操心。
结果男人走了,家里的房子也没人加固。
一到个雨水多的时候,瓦片就往下滑,时间长了,五间里面有三间都不能住了。
如今她住着一间,还有一个伙房和厢房勉强能用,可饶是如此,她也担心往后这房子该咋办。
似乎是猜到她心中所想,成绣又抛出一个:“您瞧瞧我家,我爹回来才刚弄好的,不说别的,至少两三年内是没问题。
至于两三年后,倘若出点啥的,到时候我负责帮您固。”
五婶眼中一亮。
她名声早叫自己被弄坏了,整个村子说要找个人来帮忙,没有人愿意的。
那些个从前睡过的死男人们,现在一个个也闭着眼睛和耳朵,假装听不到自己的话。
不然的话,房子也不至于落得这般地步。
她心中一喜,本想要答应,可是眼珠子一转,话到嘴边却变成了。
“小丫头,你说的这些个都没个道理,瓦片掉了,重新固一固就是。
你三言两语就想要哄走我的五间大瓦房,是不是太鸡贼了点?”
做生意,原本就是要来回拉锯的,她打断摆出一个高姿态,好有资本跟她去讨价还价一番,再为自己挣些好处。
没想到,成绣却一改常态,顺从道:“我只是实话实说,没有一心半点哄骗。
五婶若是瞧不上或者觉得这事不妥,便当我啥也没说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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