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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感觉和之前用小玩具不同,无法掌控,只能承受它给自己的痛苦和欢愉,最后都在肉壶里黏糊糊搅成一团,无脑地往外喷泻,大腿根处都是淋漓的潮湿水渍。
手指在里头泡久了,他又想起几月前发生的事,见宋蕙受用地迷离起双眼,心里的石头就放下了。
秦安缓慢抽出来,那紧闭的红润小口已经启唇,如将绽的花苞微微翕动,勾引着随便什么外物就要吞进去。
腿无法并拢,因而也就阻止不了他的动作。
秦安宛若鱼闻到饵食,一口堵住了穴口,张大嘴粗暴吃着最新鲜的淫花,爽滑艳冶,比他尝过的任何一种花啊草啊滋味都要甜美的多。
他轻松举起宋蕙的腿,将整个身体套进那个圈,飘飘乎乎的宋蕙只觉得自己要飞了,还没全飞起来,粗壮猩红的肉茎没有任何缓冲的打算,直接一下子撞进了细孔里柔软的水肉。
她刚刚的舒适全飞走了,整个人被那根邪恶主人的凶器这么不要命一干,劈过剩余的上半身,再沿着脊髓直达大脑,眼泪都不争气飙出了,话带哭音:
“秦安——你去死!
!
!”
“你把我榨干,我就死了。”
秦安甚是贪婪地看着她的眼泪,抓牢她的腿,根本不给她闪躲的空间,把阴茎抽离只剩一个头,又恶趣味地狠狠全送进去。
“呃……啊……啊……死秦安……死秦安……好满……”
宋蕙的思绪因为这一连串的操干变得支离破碎,用喘息的哭腔还不忘骂他,亦不自禁直白地呻吟。
秦安也好不到哪里去,豆大的汗珠自额头冒出,他要主宰这场床事,就必须忍着大发的兽欲按原本的计划走,现在还处于把宋蕙操软的阶段,可不能直接压上去大战了事。
他要给宋蕙——亓官清也一个毕生难忘的性爱!
可是即使再天赋异禀的男子阴茎,第一次也难抵挡销魂贝肉的吞咽包裹,抵到深处,便是将自己整块沦陷进她身体里。
秦安的腿差点支撑不住,忍者不交代出去,计划要变。
他的腰跨迅速动起来,用粗大的肉棒肆意逞凶。
撑开的花穴只能适应他胡乱撞的节奏,敏感的阴蒂踌躇着加速淫水的泛滥成灾,牵扯到外面的嫩瓣都跟着吞进吐出,腿心没闲着,阻挡起两颗阴囊的进入,被打得又疼又爽。
宋蕙连话也说不出口,仿佛声带生锈了,仅仅能发出不规律的哭吟,嗯嗯啊啊个不停。
男人爬到她面前,身下依旧不停,让饥渴已久的长屌抽插了不知多少下。
她呆呆地望着他。
他就是盖着珠的椟,把她压到自己床上,还要任凭他操弄。
结实的胸膛蹭起她的双乳,把它们挤平挤大了;贲张的腹肌,像怪物的鳞片,她傻傻地伸手摸了摸,上面的纹路就苏醒活动;随后变成禽兽的秦安真的红了眼眶,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一只手粗暴地解开腿扣,把她的腿分得极开,试图顶弄起水淋淋的肉穴最深处的圣地胞宫。
宋蕙连尖叫还没来得及叫出口,就被暴力地扼住脖子,呼吸都只能沿着那丝缝隙艰难运行。
体内的防线全部失守,她肯定是疯了,才会觉得死畜生好像干进自己的自古里去了。
那柔嫩脆弱的宫口,第一次被触及操弄,这超出女穴反应的情况,只能让穴里的水更多流出,半分不能改变男人的控制。
她在做什么,宋蕙都忘了,能确定的是有怪物在和她疯狂交配...而且很快乐...不过她好像快要死了...
秦安近乎痴迷地沉醉在性交中,看她在自己的支配控制下失神又达到了高潮,他心理快感和生理快感齐飞上云霄,狠厉一撞,把浓浓的精液射进她的宫腔里,射完后,才松开脖子上的手。
她咳了几声,又是那个男人不要脸地凑过来,把她抱入怀,轻柔地按摩她的脖子。
宋蕙回过神,抬起手用指甲狠狠抓过他的脖颈,抓出道道红痕。
不如她预料,秦安很是享受,眼眸潋滟:“太温柔了,你再用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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