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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女子过了及笄礼就意味着可以缔结良缘,成婚生子。
明昭的及笄礼是去年办的,皇上下旨大办,皇后操持她的及笄礼,场面甚至浩大,比当初册封太子的阵仗还要声势浩大。
幸亏她是女子,沈以峤再不满也不好发作,若她是男子,沈以峤都得被他偏心的父皇母后气死。
明昭早早就来了益王府,将一对金雀发簪作为礼物递上,然后就被益王和王妃笑脸相迎的请到了高台上座。
明昭起了个大早,抬手捂嘴打了个哈欠。
“郡主,奴帮您挡着,您休息一会儿?”
惜春建议道。
“算了,好歹是婉叙县主的及笄礼,不能不给面子,”
明昭揉了揉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这几日天天被仇晁拉着操练,是有些疲倦,你给我按按肩膀吧。”
惜春道:“是。”
益王府大门还在不停地来人,朝堂官员携带亲眷、京城里知名的商户、高门大户的公子小姐、世家大族的话事人还有备战今年春试的学生。
人越来越多,偌大的王府此刻人流攒动,欢声笑语,庆贺声不绝于耳。
明昭一手撑着脸,一手玩着酒杯,百无聊赖的看着台下的人热情的寒暄,一会儿聊聊高山流水,一会儿吟诗作对,附庸风雅。
无聊的很。
突然,府内传来丝竹管弦之声,明昭闻声看过去,只见右侧长廊出现几名优怜,正弹奏着乐器,随后从侧门里走出两个男子,启唇吟唱,唱一曲高雅又端庄的曲子来迎合今日的宴会。
明昭一看来人,还挺熟悉。
绛帐楼的丹青和长舒。
多难得啊。
自打长舒被她包了以后,还从未接待过除她以外的宾客,如今她对长舒开始疏远,楼嬷嬷这个眼尖的家伙,立刻开始榨取长舒剩余的价值。
不愧是生意人,心是又狠又脏。
明昭做的位置非常的高调,凡是进入到益王府的人都能立马看到她,长舒自然也能一眼看到她。
只是自那日后,明昭毫不留情的撕破了长舒的伪装,长舒便对她又怕又恨又不甘。
他不过是绛帐楼的一个漂泊无依的小倌,如今被明昭所厌弃,还想将他送给晋无忧,长舒不能坐以待毙。
正好楼嬷嬷说起益王府要给婉叙县主举办及笄礼,届时会从绛帐楼中挑选几名唱曲好听的人去宴会上庆祝。
长舒抓住机会,向楼嬷嬷自荐,虽然被楼嬷嬷暗讽了几句,但长舒还是凭借自己的唱功得到了这次机会。
长舒的想法很现实也很天真,能参加婉叙县主及笄礼的人,必定是达官显贵,有权有势之人,长舒想在这次及笄礼上找一个“依靠”
,这样他便可以摆脱晋无忧对他的虎视眈眈。
“礼部尚书裴大人携长女、长子,到——”
门口迎客高声喊道。
明昭闻声看过去,只见裴元庆带着裴知慕和裴之轩踏入益王府。
明昭感觉长舒将视线牢牢挂在裴知慕身上,眼神发亮,神情激动亢奋,就像是见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难道长舒不知道裴知慕的真实身份是礼部尚书之女?”
明昭疑惑道。
不然长舒怎么会露出那样一副震惊又意外的神色。
惜春见明昭动了动嘴,问道:“郡主,您说什么?”
明昭摆摆手:“无事。”
裴知慕和长舒是何关系她不在意,反正她是一定要收拾长舒的,至于裴知慕,她要是好好听话,不多管闲事,明昭是可以给她一点好脸色的,但她要是非要搅局,插上一脚,明昭也不会惯着她。
不过
明昭看着裴元庆后面进来的人,始终没看到裴芷柔的身影。
她问:“惜春,你有看到裴元庆带庶女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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