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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厉声警告。
众人闻言,皆散去。
凌霄立在原地,看向屋内,目光久久未曾移动:但愿你不会成为王爷的劫数。
金銮殿现在已经退朝了,殿内此刻只余皇上,安公公,南平王。
楚天煜步入殿内,给楚皇行了礼,楚皇见他的样子,似是变了个人,他可是他从小看到大的皇儿,他这般没有生气的样子让他这个做父亲的很是心疼。
“煜儿你怎么了?”
楚天煜看向皇上,未语,只淡淡问道,“父皇,传召儿臣何事?”
见他不愿回答,楚皇也不恼,只问道:“听说你闯天牢,救走犯人。
可有此事?”
“儿臣进天牢只是为了救出儿臣心仪的女子,父皇所谓的犯人是何人,儿臣不知。”
一旁的南平王看不下去了,不平道:“那犯案青楼女子花洛颜,杀了我儿西磊,因此才会被下入大牢审问,难道王爷不知吗?”
龙椅上的楚皇闻言一怔,今日这信息量有点大啊,皇儿有心仪的女子了,这是好事,可是这女子竟然是一个青楼女子?“杀人案犯?请问南平王你是何身份,是刑司还是大理寺卿,请问我朝的律法是否有规定,犯案嫌疑人可以不用经过三司候审,不入公堂审问,直接押入大牢,严刑拷打审问的,请问我朝哪条律法有规定,犯人可以任人屈打成招的?南平王,是谁给你的权利让你可以越过律法,直接定人罪名,又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可以对未定罪的人私自用刑,屈打成招的?”
楚天煜炮语连珠,逼得南平王节节后退。
但他还是顶着老脸,强硬道:“那青楼女子在伺候我儿过程中趁他不备,用匕首刺杀我儿,导致他心脉受损而死,这是大家亲眼所见的。”
楚天煜闻言冷声道:“注意你的用词,南平王,她可不是什么青楼女子,而且她也不可能伺候你那脑满肥肠的义子。”
笑话,她连本王都看不上,会委身伺候他?当然煜王爷是不可能把这句话说出来的,太掉面子了。
“煜王爷,老臣之子西磊已死,王爷如此侮辱一个已死之人,未免太不厚道。”
南平王老脸铁青,极度愤慨。
“厚道?你跟本王讲厚道?放着真正的凶手不抓,而去对一个无辜的弱女子严刑拷打,你觉得你可厚道?”
,!
南平王老脸微红,他是默许过卒中之人严加审问,本就是贱民一个,所以她的生死南平王并未在意。
只当她就是凶手,死了为磊儿报仇,但听煜王此番说来,凶手如果另有其人,那不就是让真凶逍遥法外了?见南平王眼神略有松动,煜王继续道:“父皇,此案疑点重重,还请父皇将此案交给儿臣办理,儿臣保证,定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
话音刚落,南平王急忙反对,“皇上,不可。”
“南平王?为何不可?”
“皇上,煜王心系那女子,审案难免有失偏颇,还请皇上派公正的人来审理此案,望皇上批准!”
说完南平王下跪叩首。
“那你们二位认为谁主审此案合适?”
见两人皆未推荐合适的人选,楚皇想了想,道:“不然就选质子李穆尘吧?此人无论是胆识还是智谋皆是大家公认的。
选他做主审相信他应该能尽快破了此案,还令郎个公道。”
楚天煜和南平王虽然不是很认同,但似乎一时间并没有特别合适的人选,只能同意了。
“好了,这件事就先这样吧,煜儿留下,南平王先退下吧!”
“老臣还有事要奏禀皇上。”
南平王看了煜王一眼,随即转头向皇上说道。
“皇上,煜王他劫天牢,私自带走案犯,如今更是将案犯包藏在自己的府中,如此视国法于无物,还请皇上下旨将案犯谴回牢内,并严惩煜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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