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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女人似乎也能感受到我的害怕与不安,似乎想开口安慰,然而奔跑中的剧烈喘息,让她的声音像断了片一样,加上暴雨,我只能听见模模糊糊的话语,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些话好像不是我熟悉的中文,这让我本就不安的心更加没有了低。
根据我被英语听力摧残了十年的人生经验,我感觉、好像、仿佛、似乎、觉得她在说英语!
!
下一秒这个可怕的错觉就被我否了,这太离谱了,我确认我是在国内落的水,再大的水流也不可能把我瞬间冲到国外吧,肯定不会的,对,决不可能。
在我拼命催眠自己,否认自己那些个不好预感的同时,背着我的女人拐入了狭小的巷子间,又小心地七拐八拐地转了许多弯。
巷子边的檐角挡住了一些雨水,让我有了机会能睁开眼睛瞧一瞧四周。
巷子很暗,只有零星的几盏檐灯散发着昏暗的光亮,勉强能让我看清两边的建筑,似乎是西式的风格,很典型的英伦风,路面铺着小石块,通过积水折射的一点微弱光亮,我们才能能勉强看清路面。
正当我思索着这是什么地方,待会儿该怎么自救回家的当儿,女人终于暂时甩脱了追兵,悄悄躲入了一户人家的院子。
借着等人高绿化灌木丛的遮蔽,她暂时停了下来,将我放在灌木中。
这时候我才终于发现,我整体的身量居然很小,如果这个女人不是巨人,根据我目前的视角,目测只有十岁左右那么大。
还不等我再仔细确认,女人蹲下身,温柔地帮我拢了拢外衣。
此时,借着院子里昏暗的灯光,我才发现这是个外国女人,虽然大雨让她极其狼狈,鬓角的头发胡乱地沾在脸颊上,但是高鼻梁、深眼窝,我绝不可能认错,内心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女人把灌木拢了一拢,好让孩子能被完全遮掩在里面,做完这些,她似乎意识到这也许是与孩子的最后一面,仔细看了看我,仿佛要把这张稚嫩的脸刻到脑子里,她仿佛想到了什么,摘下戴着的项链,套到我脖子上,挂坠是个金属的椭圆形,似乎是常见的里面可以放照片的那种。
她把坠子仔细塞进我的衣领,亲了亲我湿淋淋的脸颊,似乎还想多叮嘱些,但是追击者的呼声越来越近,只隔了一个街角了,再不离开,他们就会发现我们。
她只能不舍地轻声跟孩子告别,然后毅然拐出院子。
我紧紧蜷缩在灌木丛里,仔细听外面的声音,能听见她故意做出些响动,这似乎也起了效果,追击者都追着她远去。
我害怕还有徘徊在附近的敌人会重新回来搜查,即使整个身体在冰冷的大雨中又僵又麻,还是不敢动一下,以防敌人听见响动。
还有女人最后的告别,靠着十年英语听力练习和常年刷英美剧的经验,我勉强辨别出她说的应该是“卡莱尔,妈妈爱你。”
我不知道该做何感想,好事是落水人还在,虽然穿了,但好歹还能活,然而不详的预感成真,我似乎真的穿到了英语国家,看这个身体妈妈的穿着,还是个二三十年代的服饰。
年代不同,即使回到国内也没有意义,这彻底断了我回家的念想。
更何况我现在的身体还是个孩子,语言沟通估计也有很大问题,前路茫茫,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才能活下去。
虽然是个成年的大学生了,但是我之前一直按部就班地上学,顺风顺水地被家里呵护着长大,还从来没离开过父母这么远过,更何况是一下子跟过去的亲人和朋友永远切段联系,一时间,内心也难免升起剧烈的彷徨与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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