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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绪被这形容逗笑了。
宋衔月继续道:“也有猜测这是咱们陛下要跟聂家打擂台,杀鸡儆猴。
这个时候再掺和进来,那不纯纯大蠢蛋么,所以说之前塞钱给尚宫局打听消息的那些人都偃旗息鼓了,一个个搁家里观望呢。
不过,这只是暂时的,绪娘,陛下有跟你许下什么承诺吗,此生非你不可什么的?”
两人在美人靠上坐下,宋衔月抛着手里的干果玩。
“许下承诺和兑现承诺是两回事,说的不如做的。”
容绪道,“倘若往后他有了别的女子……到时再说吧。”
干果在半空中一滞。
宋衔月没了把玩的心思,手臂往靠柱上一撑,回望容绪:“你可是眼里不揉沙子的,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可不信你——”
话音倏地中止,宋衔月恍然明白过来,容绪口中的“再说吧”
绝非寻常妇人口中的“再说吧”
,她可是容绪,她才不会妥协,任由丈夫三妻四妾遍地彩旗。
那么……
宋衔月并不希望未来会有那么一天,她情愿相信他们两人能像话本故事里那样恩爱如初。
“唉,其实我今儿说起这个,是因为宝珠。”
宋衔月道。
陆宝珠是她俩的共友,不过真要论起来,还是容绪跟宝珠更熟一些。
前两年陆宝珠跟镇国公府的小公子成亲,次年诞下一对双生子,外人道来都是美满幸福。
“那姓张的好像打宝珠。”
“什么?!”
“原先我也不是很确定,这上京谁不知道张小公子疼爱妻子、宠爱妻子,宝珠怀胎时想吃城南的酸杏,张小公子亲自策马买回,这事儿你在会稽也有所耳闻吧?”
容绪点点头,依稀听谁在信里说过。
那时候还感叹,宝珠遇见良人是幸事。
“每每外出,那镇国公府的排场大得很,把宝珠的几个姐妹气得要死不活,我作为旁观者都看得痛快。”
宋衔月道。
宝珠亲娘早逝,父亲很快续弦,继母过门七个月就生产,对外说是孩子早产,内里实情谁不知晓,只是碍于情面没人去说罢了。
因此嫁个良人,早早离开家里,对于宝珠来说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前几日在御街上遇见宝珠,跟她一起吃茶时还聊得挺好,”
宋衔月握住容绪的手,面上流露怜惜,“谁知一道行圊时被我瞧见宝珠臂上好几处淤青!”
“后来我假借茶水打翻,迫她擦拭更衣,又确认了一遍。
可是我问她怎么回事,她怎么也不肯说,就讲是夜里没看清路给撞的。
这不是当我傻子嘛,谁家磕撞能撞成那样?”
宋衔月皱着眉头吁叹不已,“你说我是不是态度太过强硬?后来宝珠快急哭了,我没了办法,只好任她回镇国公府。
次日我再约她也没约成,她抱病不出。”
容绪道:“依宝珠的性子,她不会让人知道,也怕麻烦你。”
“就是说啊,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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