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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锡居的副将名叫吴良,云南本地人。
得到李锡居的命令后,吴良便派人去请三省联军的诸位将领。
一刻钟后,李锡居,吴良,以及其他六位将领齐聚主帅大营。
李锡居道:“诸位将军,你们应该已经知道了,南安郡王率领五千人从土司大军的包围中逃了出来,刚和大军会合。”
“但是本总兵怀疑,南安郡王已经投敌叛国,欲与叛军里应外合,叫诸位将军来,就是一起商量对策。”
一位将领问道:“李总兵,如果南安郡王已经叛变,为什么他不先拿下大理府和云南府,叛军攻打这么久,死伤惨重,都没有攻破这两座城?”
“如果他们是一伙的,南安王爷完全可以凭借身份诈开城门,又何必平添伤亡?”
李锡居道:“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至少有八成把握,南安郡王已经叛变。”
“或许是陛下拒绝和亲,南安郡王为了保命才选择向叛军投降?”
那位将领说道:“总兵大人,他毕竟是王爷,闹出误会就不好了。”
“末将还是认为,应该等调查清楚之后再行动。”
李锡居道:“我也想等什么都调查清楚,但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了。”
“我敢保证,不是今晚就是明晚,他一定会联合叛军,对我军发起攻击。”
“如果我们不提前做准备,一定会死伤惨重,甚至全军覆没也有可能。”
“本总兵深受皇恩,担负起兵讨逆的职责,一定要避免这种事情发生。”
“如果事后证明是我判断错了,本总兵甘愿向陛下请罪。”
李锡居把话都说到这个程度了,几位将领也只能同意。
有将领问道:“李总兵准备如何布置?”
李锡居道:“他们好不容易在敌军追击之下逃生,想必已是人困马乏。”
“我们待会儿打着劳军的名义,给他们送去食物和酒水。”
“只需在酒水中偷偷下蒙汗药,让他们全都失去战斗力。”
“控制住他们之后,自然就可以逼问出真相。”
“然后,让我们的兵马伪装成南安王府军,假装袭击大营,引诱里应外合的叛军前来进攻。”
“我们依靠提前布置的防御阵地以及伪装的王府军临阵反水,一定可以大破接应的叛军。”
“而且,我们只是下蒙汗药,并不伤害他们的性命,如果本总兵判断错误,也还有挽回的余地。”
这时,大营的门帘被人撩起,传出南安郡王的声音,“好计策,李总兵不愧是统兵主帅,本王甘拜下风。”
李锡居道:“王爷,既然你都听到了,那末将也不装了。”
“末将确实怀疑王爷已经叛变,还请王爷自证清白。”
“否则,末将只好将王爷捉拿,等战后一切查清,再由陛下发落。”
南安郡王道:“你足够谨慎,计策也很好,本王都舍不得杀你了。”
“如果你投靠本王,本王可以考虑留你一命。”
李锡居道:“看来王爷确实已经叛变了。”
“但是在本帅大营,王爷贸然暴露身份,是不是不太明智?”
南安郡王道:“是吗?”
李锡居刚要大喊亲兵进来,便感觉身体一阵刺痛,一把尖刀从后背刺入,穿胸而出,嘴里大口大口吐出鲜血。
李锡居转身向后看去,刺杀他的人正是副将吴良。
李锡居不可置信的说道:“怎么可能是你?”
南安郡王道:“李总兵,你打仗还可以,但是用人,貌似不行。”
“你用人之前,就不调查一下他的来历吗?”
李锡居道:“乱臣贼子,原来你是早有预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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