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舱中黑暗一片,她趴在他怀中,轻轻捻动两颗红豆似的乳珠,直到它们硬挺了起来,手才渐渐往下,抚摸他的肋侧与腰线。
他身上多了不少伤疤,她忍住了没问都是怎么弄的。
船舱闷热,只是这样轻抚几下,裴逸便已浅浅出汗了,她手一往下滑,他便情不自禁地往后一缩,整张背却贴上了舱壁,再也退无可退。
纪南星轻笑一下,手已经老实不客气地滑到他腿间,用一根食指勾了勾他已经翘立起来的性器,使坏地令它上下晃悠了几下,才将手往后探去,又问:“这里呢?想吗?”
他的双腿已不受控制地大大分开,咬着嘴唇,极小声地又“嗯”
了一声。
纪南星探头到他耳边,手指则绕着他囊袋缓缓画圈,边画边问:“想我的时候,都怎么办呢?忍了几百天吗?”
裴逸的呼吸已随着她的动作而停滞了,本不想答的,但眼见她也停了手,好像等不到回答便要彻底停下似的,他只好用气声支吾答道:“有你那、那件诃子……”
她想了一想,才回忆起自己曾经给过他一件诃子,一笑道:“哦?看来裴将军不但打了胜仗,还学会了新的本事?”
舱房中一片漆黑,否则她便能看见裴逸骤然变得面红耳赤,全身泛起粉色。
她手上戴着一串细巧的珊瑚珠串,那是纪清和给她求来,保佑走水路风平浪静的,贴在他的腿根上,凉凉的,滑滑的,令他忍不住用腿心蹭了两下。
纪南星于是褪下手串,将一颗小指尖粗细的珊瑚珠抵到他的穴口,轻声问:“这里呢?想我吗?”
即便裴逸曾经被她用不同的器物入过,此时也瑟瑟发抖,说不出话来。
可体内的欲望却顾不得廉耻害羞,猛烈地抬起了头。
哪怕是在滴水成冰的昆仑山里,他都不曾有过哪个晚上是不想她的。
他时常分不清欲望与思念哪个先来,只知道不论他在黑暗中如何紧咬牙关,那无穷无尽的渴望都会扎入他每一寸身体。
有些日子他不得不吞下安神药克制,但有些日子,他宁愿在清醒中承受欲望剧烈的折磨。
因为这种极其隐秘的感觉能让他一次次地回想起与她贴在一起的片刻时光,那种热烈与温暖让他觉得,他可以承受当下的冰雪狂风。
如今她就在身边,他几乎从未体验过如此猛烈袭来的欲望,仰起了脖子往她身上贴过去,喃喃地道:“南星……我……想你……”
纪南星笑了笑,一手握住他粗长昂藏的性器,用拇指按住了顶端的小眼儿,另手则轻轻一推,将一颗珊瑚珠推入了他的后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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