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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你知道我想听什么,你说。”
脸被人扣住,修长如玉的指节轻抚她的额头,眼皮,女人被迫闭了眼,耳侧热气萦绕,他说,“只要你说,我就信。”
“我刚才.............”
喉咙就像被人扼住了一样,令人窒息的沉默。
良久,还是他主动找了台阶,“你是不是想说你刚才一直在担心我,宝宝,我的手臂好痛。”
袖扣解开,袖子被人撩起卷到肘弯,他示意她看。
修长瓷白的手臂上一道长长的血痕,从小臂延伸到手背皮开肉绽,哪怕血已经止住了,伤口看起来还是触目惊心。
心顿时揪了起来,女人心疼的看着这条长痕,圆圆的眼睛里甚至溢出了泪。
垂下的眸子里一片冰冷,他只是看着她抱着手臂吹气,又在女人欲起身找药箱的时候搂住了她的腰,“你要去哪?”
“你坐着别动,我去找药箱给你消下毒。”
说罢扭腰动了动,奈何腰上的手纹丝不动,那道刺眼的血痕还在眼底晃荡,碧荷轻轻皱眉挣脱,呼痛声传来,顿时又泄了力靠在他怀里柔声细语。
“裴临,你乖一点,我一会就回来,还有你打酒店内线叫个医生上来好不好?”
伤口太大,必须要包扎,那个人伤得怎么样?
心尖突然一颤,好像有什么在破土而出,大厦外是万籁俱寂的黑夜,阴暗角落处这座城市正在被一群蛆虫蚕食鲸吞,是百年不衰的世界级都市啊。
何处有灯火,何处有不夜狂欢,又何处有海棠花未眠。
“不需要,你帮我包扎。”
手臂被小心翼翼的捧在怀里,她屏气凝神,棉签蘸着碘酒点点涂抹,耳边时不时传来一声轻呼,于是抬头看了眼冷白的下颌上汗珠滚落,动作愈发轻柔。
恍若当年。
一向没什么表情的眉眼此刻也是面无表情,他垂眸看着怀里的女人,发丝随意耷在额前,盖住了眼底弥漫而出的温柔色。
有在乎,也行。
几经周折终于上好药,伤口也被碧荷拙劣的技艺五花大绑,裴临举着手臂又独自欣赏了会,方才的阴翳早已烟消云散,他笑,“绑成这样我怎么洗澡?”
侧头,认真思考一番,她回,“淋浴用喷头可以吗?我再帮你拿浴巾把手臂包起来。”
“那不行,本来裹得就厚。”
他笑,“要不我坐着,宝宝你帮我洗。”
“那就脏着吧。”
圆圆的眼睛倏地睁大,红晕上脸,然后佯装怒意,头也不回的走向浴室,身后的男人轻“啧”
一声也跟了上来。
“裴临,你轻些.........”
浴室内水雾弥漫,又在瓷砖上凝结成珠,连成一条长线缓缓滑落。
肌肤相贴,灼热的呼吸打在后脖颈,碧荷踮着脚双手按在光滑的瓷砖上,透骨的凉顺着手掌传递而来,身后那具带着水意的躯体又滚烫紧贴。
“你轻些........嗯........”
腰被人死死扣住往上提,脚尖快要离了地,又“啊”
了一声,回应的也只有身下打桩似的顶弄,还有散发雄性荷尔蒙的低喘,小腹翻江倒海的搅动着,感受着硕大的器具在身下“啵唧啵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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