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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蔓蔓在比较了自己每个月的到手的五千工资和护工费之后,就起了辞职的念头。
父母和顾修远并不是没有劝阻过她。
她的父母甚至提出这八千块钱的护工费他们来出,不需要路蔓蔓担心。
可路蔓蔓看到顾修远每次在深夜里带着熬着通红的眼睛从公司来医院看母亲,缩在医院的行军床上凑合一夜后,又在早晨匆匆忙忙地赶回公司的身影,还是把心一横,辞掉了工作。
结婚后的第四年,顾蔓蔓基本上是驻扎在医院里,陪着顾母化疗,骨髓移植。
结婚后的第五年,上天似乎又重新青睐起这个小家庭。
顾母在骨髓移植之后身体逐渐恢复,从医院搬回了家里,而顾修远那边又一次取得了成功。
相比于之前的成功,这次的成功更是势不可挡,让他们家直接从120平米的小房子,换成了600平米的大平层。
顾母那边更是不需要路蔓蔓的贴身照顾了,顾修远大手一挥,请了三个保姆照料母亲的日常起居,路蔓蔓只需要按时带着顾母去医院复查便是了。
这下,路蔓蔓的社会称谓直接从家庭主妇变成年轻贵妇。
无所事事,虚度光阴成为了她阶级身份的象征。
路蔓蔓每天中午从床上起来,在床上滚上一圈,就拿起手机点外卖。
吃完午饭之后,看一会小说,再睡个午觉。
午觉醒来,家里的临时工已经把家收拾好,冰箱里也填满了新鲜的食材。
尽管路蔓蔓把其他一切家务劳动都外包了,她仍坚持给顾修远做晚饭。
她仍记得他们刚结婚的时候,顾修远每天晚上下班回家教她做菜的场景。
那是她印象中他们夫妻生活最具像化的幸福,是稳稳落到实处的。
而不是像顾修远像她求婚时那样,她感觉整个人都好像飘在空中,连打了自己几个巴掌才能确定,她不是在做梦。
结婚后的第六年,路蔓蔓太无聊了。
她感觉自己就好像变成了一个在家中飘荡的幽灵,天上地下再没有属于她的印记。
她就好像是社会新陈代谢后的皮屑,没有人会留意到她的存在,也没有人会去探寻她的消失。
她跟朋友们说起自己的空虚,朋友们都调侃她这是吃饱了没事干,不如生个娃。
路蔓蔓从小耳根子软,被朋友们一说就心动了,有个小孩子在家里闹一闹,哭一哭的,添点人气也好。
她兴高采烈地去医院做好了备孕检查,连叶酸都一口气买了好几瓶。
当晚,她和顾修远进行夫妻生活的时候,他正要提枪上阵,伸手去摸床头保险套的时候,路蔓蔓双手环着顾修远的脖子,面带潮红地抬起头,贴在他的耳边说了声:“修远,要不我们要个孩子吧。”
顾修远怔了一秒,之后好像没听到一般,打开了保险套的包装,熟练地套上小雨衣,在路蔓蔓的身上横冲直撞。
路蔓蔓还以为他是没有听到,刚想再和他说一次,声音就已经被他装得支离破碎,头脑也变得一片空白。
今年是他们结婚的第七年,路蔓蔓已经二十九岁了。
路蔓蔓抬头看着对面的顾修远,放下了碗筷。
她用手支撑着下巴,久久凝视着对面这个她爱了十一年的男人。
他怎么就一点也不见老呢?
今天早上起来,路蔓蔓在镜子上看到自己的法令纹,吓了一大跳,连忙上网买了一堆抗税老的保养品。
可顾修远就好像吃了防腐剂一般,还像初遇时的那边好看,让人挪不开眼。
再好看的东西,看了十一年也应该腻了吧。
那头的顾修远,似乎已经习惯了路蔓蔓的注视,仍不紧不慢地吃着碗里的饭粒。
说实话,路蔓蔓的做饭水平,这么多年也没有一点进步。
可顾修远那专心吃饭的矜贵仪态把路蔓蔓的饭菜衬得好比国宴大厨的水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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