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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能了解的信息也很少,只知道这是一座公寓,住了几个像她一样外形发生变化的人,以及树根不能触碰白雾。
她甚至连公寓有几层楼都不知道。
一棵树静静地扎根在泥土之中,与世隔绝,公寓的邻居没事不会出门,更不会找她。
她曾试过操控树根开门,想着或许会有邻居进来瞧瞧,这样她就能好好和邻居聊一聊。
很可惜的是,她没等到一个邻居。
她也想过,如果死去的人都像她一样住在这,那或许她的儿子也在这里。
她想再见见儿子。
与儿子的回忆早在她苦苦等候中,被她回忆过上百遍、上千遍,即便有公寓阻隔着白雾,她仍受到白雾影响,忘了不少事情,可仍能记得和儿子的许多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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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闷热的季节,空气中的水分牢牢扒在皮肤上,粘稠得像是汗水,汗水从毛孔渗出,和汗水般的水分前后夹击着行走的人群。
一棵沧桑的老树伫立在陈旧的公寓前,没有风吹,只有太阳,灼热的温度带着刺眼的光在叶片上翻滚,滚得叶片蔫蔫的。
树下一片阴影,阴影处,坐着一位六十来岁的老人家。
老人家静静地坐在自己搬来的塑胶椅上,本该是深蓝色的塑胶椅被阳光晒得褪色,但依旧结实地立在地上,支撑着老人家。
老人家什么也没做,就一直坐在那。
她身上的衣裳干净又整洁,只是瞧着有点年代感。
她看起来很疲惫,腰背佝偻着,眼皮沉沉的,双眼半合,视线凝望着路口的尽头。
“阿姨,你还在这住着啊?过段日子就要拆迁了,房东不是早赶人了吗?”
上班经过这条路的工作族看到老树下熟悉的老人家,没忍住走到老人家身边问了句。
她经常看到这位老人家坐在树下。
老人家和年迈的乌龟一样,动作缓慢地眨了下眼,她脑袋微微摇了摇,好像多动一下都会耗尽她浑身的力气。
“我不走,我在等我儿子。”
“等你儿子?是你儿子让你坐在这,然后办完事来接你吗?”
工作族合理猜测着。
老人家又摇摇头,没说话。
一个经过的人看到工作族在老人家身边说话,赶紧招手示意她过来。
工作族有些担心老人,将包里没开过的矿泉水递给老人家,“阿姨,我这水没开过,给你喝,天气热得多喝点水才行。”
老人家握住矿泉水,朝工作族点头,扯了个笑容,“谢谢你啊。”
工作组摇摇头,“一点小事儿。”
说完,她快步走向朝她招手的人。
她对那人有印象,以前大家都租在这间公寓,后来房东说公寓要拆迁,她和那人就改租在不远处的另一间公寓。
“怎么了?”
她疑惑问。
“她精神有点问题,我劝你别去招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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