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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圣旨在哪?!”
德喜听着嬴仪的追问,却回想起了从前。
他本是因家贫自卖进宫的内侍,得皇爷青眼,一路攀升成掌控宫权的大太监,皇爷对他恩重如山,他又怎会违背皇爷的遗命。
见嬴仪向自己走来,他毫不犹豫地咬断了舌头。
剧烈的疼痛让他眼泪鼻涕瞬间流了满面,可看着嬴仪惊慌的模样,他心中却说不出的快意。
终于有一天,这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也会为他这微末小人而惊慌失措啊。
“不!
你不能死!”
嬴仪揪住他的衣领,“告诉我!
圣旨在哪!”
德喜大笑,被喉间的血沫呛得咳嗽。
他忍耐到此刻,为的不就是看眼前这个罪人痛苦的模样吗!
他努力挤出最后的诛心之言:“别……担、心殿下,没了我,也会有其他人——去宣旨!”
他流着泪,绽出大大的笑容。
陛下,奴来追随您了。
德喜彻底没了气息,身体在三月的晚风中逐渐冰冷,比他更冰冷的是旁边的嬴仪。
嬴仪已走不动了,方才他用力过猛,腿疼得厉害,只好在德喜与皇帝的尸体之间坐了下来。
光滑的地砖隐约折射出他的脸,他看着地面中的自己,像是看见一条被追赶着落入水中的犬。
你为什么不喜悦?他质问自己。
明明想做的,都已经做完了。
之后背负的怨恨,你不是早就做好准备了吗。
这是很简单的抉择,一个人受恨总比七个人去死好。
所以,笑啊,你为什么不笑?嬴仪这样想着,便真的扯着嘴角,低声笑了起来,只是越笑越像哭,他蜷缩在地上,呜咽着如哭般的笑声。
月亮逐渐落下天穹,嬴仪身周的月光消散,白袍变回白色的病衣,连身体也疼痛起来,回归受伤的状态。
嬴仪越发的绝望,微亮的天光是催命的符咒,他心跳加速,激烈地喘着气,却依旧呼吸不过来,脊背的疼痛慢慢扩散到四肢,他已失去对四肢的操控,只能如木偶般躺在冰冷地砖上,呆愣地注视着上空。
他听到了遥远的喧闹声,是暗卫终于发现皇帝失踪了吗,无所谓,已与他无关了。
不、不对,嬴仪回想起太子送他的剑刃,又挣扎着忍着胸口的疼痛爬了起来。
剑刃虽没有具体的铭刻,却样式独特,不能保证其他人未曾见过相似的,此事绝不能与兄长扯上一分关系。
弑君弑父的恶徒,本就只有嬴仪一个。
他踉跄着扯住殿中的巾幔,将尚未燃尽的烛火打翻,烛油泼在布面上急速燃烧,蹿上连接的布幔,将周围一同点燃。
他摸了摸剑,将剑刃丢进了火中,想了想,又将皇帝拖过来,在他的胸口浇上火油。
皇帝大概也没想过自己会连尸体也留不下来吧,嬴仪脱力地坐下,想起兄长与弟弟们原本的结局,又看着燃烧的尸体讽刺地笑了起来。
他们死的惨烈,皇帝化为飞灰,勉强算是公平。
火势越来越大,嬴仪却已无力移动了。
刚才的动作已经消耗了他全部的气力,他靠在朱红的柱子旁,听着殿外逐渐靠近的喧闹声。
发现太极殿起火来救驾了么,嬴仪疲惫却笑着,只期盼火再烧的大一些、快一些!
烧吧!
痛痛快快的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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