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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娴韵言罢,抬手托起耶律焱的胳膊,问道:“夫君,你没事吧?”
耶律焱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瞬间皱起眉头,“娴儿,我好疼。”
李娴韵慌忙低头查看,只是蹭破了点皮。
耶律焱在李娴韵查看的时候,说道:“娴儿,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要好好照顾为夫。”
李娴韵笑出声来,“你这只是皮外伤。”
“除了这些,我还受了内伤。”
李娴韵横了他一眼,“那便受着吧。”
说着自顾自向前走去。
耶律烈站在原处仰头看着自己的父汗,天真地说道:“父汗,你快让人包扎吧,再不包扎,伤口都要愈合了。”
耶律焱一听瞬间炸了毛,“臭小子,你再说一遍?!”
耶律烈迈着小短腿儿,在李娴韵的身后追赶,“娘亲,等等烈儿。”
在宫外,为了隐藏身份,耶律烈叫李娴韵“娘亲”
。
可是耶律焱率先追到了耶律烈,大手抓住耶律烈后颈处的衣服,便把人给抓了起来。
耶律烈像一只小乌龟一样,动着四肢,告状道:“娘亲,爹爹要打我。”
他虽然这样说,可是眉宇间丝毫不见惧色。
他经常惹毛自己的父汗,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李娴韵顿住脚步,转过身来,看着晃动着四肢的耶律烈,对耶律焱说道:“放下烈儿。”
耶律焱只好放了下来,站在原地,一副委屈的模样。
李娴韵将耶律烈搂在怀里,抬头看着耶律焱,“不是负伤了吗?回家给你抹药。”
耶律焱立刻转忧为喜,笑道:“多谢夫人。”
自此后,耶律焱终于找到了黏着李娴韵的理由。
日上三竿,耶律焱依旧黏着李娴韵,不起床。
距耶律焱“负伤”
已经好几日过去了,胳膊上的伤口仔细找也找不见了。
李娴韵推着身上的壮硕男人,“快起来,我得走了,街上病人等着我问诊,西边的良田需要灌溉,东边的宅基地需要丈量,缫丝扎染我得去指导……唔……”
耶律焱吻上李娴韵的唇瓣,探入里面,痴缠。
半晌才稍稍抬起头来,近在咫尺地凝视着李娴韵。
“为夫是病人,你不心疼?”
李娴韵看着壮得赛十头牛的男人,一脸黑线。
“既然你是病人,便好好歇着,不要有大的动作。”
每日,耶律焱欺负她到很晚,永远不知餍足的模样。
他们的孩子都五岁了,耶律焱还跟个愣头小伙儿似的,精力旺盛。
耶律焱吻上李娴韵的脸颊,吻上她的耳根,呼着热气,“病人总是要多动换动换,才能好得快一些。”
他说着张口含住李娴韵娇嫩的耳垂。
李娴韵惊呼一声,轻轻闭上眼睛,胳膊不自觉地搂住耶律焱宽阔的后背。
这个男人比她还要了解自己,知道如何让她就范,总是能让她乖乖听话。
锦帐飘摇,透过缝隙可见密不透风的一对男女,伴随着女人破碎不成调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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