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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娶你,你愿意嫁吗?”
说罢低头自嘲地笑笑,全程没有看薛薏的脸,因为他明明知道结果。
但是他不想等了,也不敢等了。
所以明知道秦寒生此举有诈??依旧义无反顾,这是他最高妙的阳谋。
他知道他有多在意薛薏,有多想要娶她。
在让笠青去只会秦敕的时候,他就知道秦敕会来找他。
无视他的警惕和忌惮,秦寒生态度平淡而温和,微微敛眸,俯视着临安繁华的街道,“没什么,只是帮你看清一些事情而已。”
有些人,有些情,非要强求,只能是两败俱伤,但即使如此,也不愿放手。
他虽然乐得看秦敕吃瘪,但也受够了他被一个姑娘耍得团团转,那没出息的样子。
他可从没有忘记他们的赌约。
不过儿子难得有这么喜欢的人,他最后会让他如愿的。
秦寒生浅笑着,眸中却不带一丝情感,笠青站在身后看着,默默噤声。
自芸夫人走后,也再没有人能让主上发自内心地笑了。
再过几日,晋王府的聘礼会直接下到,无论薛薏愿不愿意。
秦敕眼中闪过势在必得的意味,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又摸出一个酒壶,拔了盖子就要往嘴里灌,被薛薏拦住了,强硬夺过酒壶,眉头皱得愈深,“你不必试探我。”
薛薏回到屋里,一把将人拽进来,然后依着他身侧拉上窗子。
人多眼杂。
暗处他的眼睛好像更亮了,秦敕动作轻柔摩挲着她的手腕,突然感到一阵凉意,薛薏低头就看到腕上多了个翡翠玉镯。
面露疑惑,“这是什么?”
秦敕没有答话,只是认真望着她。
这是最后一次了,在心中默默道。
-
晋王府,明明没有主人,但下人各司其职,平静的一如往常。
听风不厌其烦地又一次答道:“回殿下,王爷确实身体抱恙,不便相见。”
九皇子敞腿坐在上位,手中盘着两个核桃,一手支着脑袋,“呵……”
以为他会信吗?
死里逃生,他太清楚那是谁的手笔了,也就大理寺那群饭桶,以为自己轻易就能抓了元凶,匆匆结案,然后去朝廷邀功。
眸中一道暗芒闪过,秦旷释然一笑,“那就替我传达,晋王可要好好养病,别到处乱跑才是。”
瘆人的威压压着,听风丝毫不为所动,甚至九皇子终于离开时,恭敬行礼答道:“殿下所言属下一定会转达王爷的,恭送殿下。”
秦旷气愤甩了袖子,大步流星离开晋王府,身后的小厮很难才跟上,知道他心情不好,小心翼翼问:“殿下,那我们……”
晋王称病不见,他们也没有证据证明刺杀一事就与他有关,甚至连治他擅离封地一罪都不能,能干吃了一个哑巴亏吗?
生怕触了他的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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