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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头驴一般被溜了一个时辰,周清文气得脑子都不清醒了,愣是没想到先问问自己的人里面有没有谁看到过周承昀的身影,几乎是外侯官说什么,周清文就信什么。
周清文骂骂咧咧地走回府中,丝毫没有察觉到府内的过分安静,甚至在跨过门槛时都还下意识地以为管家已经迎了出来。
“你去让下人烧盆热水,走了这么久浑身都是汗臭,本官要梳洗一番,然后再去找那个小女子算账!
怎么不回话,管——”
周清文张大的嘴巴似乎能塞进一个鸡蛋了。
只见满地名贵花木的花苑中,玉流坐在他的躺椅上,荡着二郎腿,双眸笑盈盈:“周大人这么气急败坏,是要找谁算账?”
玉流按住摇晃的藤椅,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笑意瞬时烟消云散:“听周大人的意思,是要找我吗?”
周清文的怒意在看见玉流的第一眼就如同火炉中还在烘制的铁器被浇上一盆冷水一般,“嗞——”
的一声,未经锻打,支离破碎。
“玉大人怎么来了,我这府中的下人也是,怎么不先向本官这位主人禀报,失礼,实在是失礼。”
玉流好整以暇:“怎么会失礼呢。
太守府里的仆人都被我关押了,周大人不知道才正常。”
周清文顿时惊愕:“玉大人说什么,什么关押了?”
玉流啊了声,奇怪道:“周大人还要同我演戏?你的好管家都告诉我了,周大人心术不正,先是将诸大人逼进回天城,接着又让人扮演周承昀,想将我也困死在禁山里。”
周清文的脑子都卡住了:“什、什么?玉大人说的每一个字本官都能听明白,怎么合起来就不是人话了呢?”
“啪啪啪”
,玉流为他鼓掌:“周大人嘴巴还挺厉害。
不承认没关系,公平起见我也要听听周大人的说法。”
玉流撑着脸,似笑非笑道:“那周大人就先向我解释一下,为何我会在太守府内找到被绑着的周承昀,好吗?”
一个时辰前,玉流勉为其难地搭了把手,扶着诸几走出了回天城。
她故意走得慢,默不作声地看着邳州的差役蹬蹬蹬地跑回来。
接着,就是溜周清文的那个小把戏。
随便找了个由头支开谢遥知,算好时辰,周清文前脚刚走,她后脚就摸进了太守府。
当时她又喜又怒又悲,完全忘了问宋繁声周承昀被他藏哪儿了,走出回天城才想起还有这么件小事来。
以她对师兄的了解,不至于把人给杀了。
还有在府衙见面的时候,那个周承昀应该是真的,所以,他大概率是在邳州内被换的。
这么捋下来,她莽猜一下。
太守府?
事实证明玉流还是够懂宋繁声。
玉流在床板下找到了被绑成粽子的人:“周承昀。”
他被拿走了外袍,只剩一件薄薄的单衣。
玉流割断麻绳,拿下他口中的布团,想着这是自己师兄的手笔,有了点善心:“你还好吗?”
锦衣玉食的公子哥吃了一天囚犯的苦头没有一句抱怨,见只有她一人后反倒先关心起她来了:“玉大人在山里找到想要的了吗?”
玉流:“找到诸大人了。”
周承昀:“只有诸大人吗?”
玉流有点跟不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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