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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衫真绫愿把一切都给这个笨蛋弟弟,放手来让这场前戏由他主导。
路明非张开嘴,她就把香舌舒展,送过去任他吮吸,不过偶尔也会玩心萌生,在路明非嘴里九浅一深地抽送几次,反向征服笨蛋弟弟。
路明非在上衫真绫贝齿上画个圆,她就乖乖缩回香舌,渡送一口积攒已久的香津给他。
几圈下来,路明非的舌尖已卷回好几口独属于红头发少女的香津,是比一切酒水还要美味,香醇的饮品,只需要一口,就让人醉了,醉在梦中。
爱人的温柔是最好的放松,姐弟二人就这么抱着吻着,不知不觉已浮离礁面,一点点上升。
虽说是热带浅海,这个深度,海水的温度还是会飘忽不定,时而偏凉,时而偏热,冷热交替的刺激令身子感知更敏感,刺激着二人向对方身上摸索,探寻早已熟悉却依旧充满吸引力的敏感地带,譬如——上衫真绫的臀瓣。
海水,为这团丰腴至极的蜜臀披上了一层若有若无的阻力,使路明非没法再像床上欢愉时将它们肆意揉捏,但也因此,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饱满,触感弹弹的臀肉一时间同时具有真绫本身的柔软和麻衣那种魔鬼身材所练就的挺翘,令路明非心中大呼过瘾,恨不得永远捏着姐姐的屁股把玩。
也比如在拥抱中,路明非那根紧紧贴在少女小腹前的粗长之物。
又笨又色的弟弟啊,总是这样,只要和自己在一起,那里就立起来了……真绫心中碎碎念着,却没有握住大家伙来一次泄洪,而是在迎合路明非热情的吻的同时,在不脱离拥抱的幅度下,细心地调整上下浮动的位置,用小腹和耻丘不轻不重地摩擦烫烫的棒身,带给路明非无法言说的奇妙快感,丘坡上那一团红色的花丛在海水中比丝绸还要柔软,撩过龟头时令身经百战的路明非都是一抖。
呜呼……呜嗯……呼噜噜~
长吻最终随着上衫真绫咬住路明非的嘴唇结束,而后她吐尽口中余气,在反推力下于水中翻了个圈,路明非只感觉红发拂面一晃,再看真绫姐,已是趴在身前,双手抓着自己的大腿,绝美脸蛋儿迎着肉棒相贴。
上衫真绫含了口呼吸管,便带着一腔热气整根吞入路明非的肉棒,就像毫不费力地吃掉一根香肠。
多少次过去,她的深喉水准进步不少,已不再是当初在麻衣姐姐教导下看见弟弟阳具就会羞的眼睛都睁不开的小女孩,已能够一口气将龟头吞入喉咙深处,直到喉管被顶的明显凸起。
她知道失去呻吟的反馈,口舌的服侍就变得尤为重要,直接影响到笨蛋弟弟的享受,因此全力以赴,含着肉棒一上来就是整根整根大段的吞吐。
她齿白如玉整齐如编,吞吐时,齿尖总能压着一点明显,又不会伤到脆弱肌肤的力道从头到尾擦过肉棒,于不间断的高频率刮擦中带给路明非触电似的酥爽,贝齿在肉棒表面留下一道极其极其淡的白痕,一秒后,这痕迹就会在吐出时被紧紧擦着肉棒掠出的软唇吻平,当然,也可能是瞬间涌来的海水。
看着少女海草般飘扬的长发,路明非忍不住将手伸进去,五指分开将长发分作五束,又一把抓住,轻轻抚揉。
快感不仅于此,还受上衫真绫巧妙的用力所影响。
一次再平常不过的吞吐,也会在她在口中营造的挤弄,吮吸,乃至肉棒排开她故意留在口中的些许海水,被轻微的压力所压弄时产生多段力道的变化,仿佛正抽插的不是对樱桃小嘴,而是一张极会吸榨的名器小穴,于酥爽之外惹得路明非飘飘欲仙,好几次被快感冲乱了脑海,身形不稳。
所幸水下的失重允许他们颠鸾倒凤,做任何想做的,不管少年放松之余如何随波逐流,少女总是贴在他胯前,专心侍弄说不准何时会喷薄的大家伙,气泡不断飘升又消散。
抬头看,唯一比海还要清澈的,是他天蓝的眼眸。
在失重和海水磅礴的阻力下,即便上衫真绫用尽全力,吞吐的频率也远达不到陆地上几乎要大家伙咬下来的小猫抓狂般的疯劲。
在路明非看来,眼前所见仿佛慢放为一帧一帧的慢动作,他能清晰看见姐姐发力时双臂肌肉细微的运动,看见姐姐白嫩嫩的手指和脚趾因为长时间浸水而略显发白,看见那两团弹柔的娇乳晃来晃去,总想一把抓住,沉溺于姐姐的奶香气。
上衫真绫不善运动,虽然血统更优,但憋气和运气的掌握远不及笨蛋弟弟,口弄时而需要吐出肉棒,含一口别在嘴边的呼吸管。
这个寻常的换气举动却是无意中启发了新的玩法,好几次,上衫真绫会吸上满满一口气,再面带笑意地对着龟首尽数吐出,吐出一大串气泡,看大家伙在水流扰动下晃个不停,气泡拍在少年小腹上无声碎掉。
或是用手抚弄肉根,身子下移含住笨蛋弟弟皱巴巴的硕大卵丸,再飘忽不定地吹气,让这个极其敏感的地方热起来。
温差造就的酥麻感席卷路明非的四肢百骸,马眼再无可张大,无声流出一股白浊,是沉默下将要爆发的前兆。
芳华之身和心同样躁动,万吨海水也无法熄灭。
为她而鸣的礼炮没有声音,是路明非在剧烈颤抖中忽然张大的口,下意识地吐出一连串急促的气泡,抓着绯红色长发的手也忽然握紧,发丝一缕缕缠在他骨感分明的手腕上,如红丝编织的环,要让这须臾间的欢愉留为永不消逝的永恒。
礼炮无疑是盛大且热烈的,只比上衫真绫赤诚的爱少一点——她怕射入口腔时自己留不住太多,辜负了心上的人,于是在鸣炮的刹那将阳物吞至最深喉,好让滚烫的浊洪沿着喉咙奔涌,如此,方可尽数吞吃,一滴也不漏了。
新飘升的数朵气泡里,有几朵明显带着上衫真绫情不自禁泌出的爱液,她那里,早已淫洪泛滥。
尽管少女努力收合下身,令樱粉色的贝肉从下水那一刻起始终紧闭着,想带给笨蛋弟弟最棒的潮热紧致,爱液却还是止不住地流,一线花缝里不断冒出带着她体温的小泡泡,再摇摇晃晃升向海面。
礼炮鸣尽,路明非一口含住飘到嘴边的小泡泡,混血种异常发达的味觉滤过海的盐咸后,就只剩下花季少女的味道了,令人心旷神怡。
然后他一个前倾扑下去,粗硬之物精准探入真绫等候多时已寂痒难耐的花道,猩红的龟首排开涌入穴中的海水,擦着四面八方倾轧而来的肉蕾与阻力前行,最终直抵花蕊,完美的像两件机械构件插合。
真绫轻咬银牙猛地一挺,双腿自然而然分开,眼色迷离着挽上小路的肩,透着些许粉红的指尖深深掐入他的背,仿佛第一次经历初夜的处女。
她以近乎平躺的姿势飘浮在水中,红发盛绽为圆,让她仿佛躺在一朵丝绸织成的莲盘上,发间随波翻扬,又好似一面长裙,如梦似幻。
小路…小路进来了……好…啊……好棒!
好棒…!
就是……就是这种感觉……啊嗯……
娇滴滴的呻吟响彻脑海,就算意识濒临飘然,上衫真绫的花道仍然熟练地收缩,一层层柔软却又分明的褶皱如饱受饥饿的猫咪终于逮到了香肠般死死箍住少年的大家伙,蕾环贪婪地蠕擦着压榨起来,令肉棒每前行或后退一寸都变得艰难万分,对彼此而言,是百倍攀升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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