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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难以形容的酥麻顺着指尖传到了大脑,让他头皮跟着一块发麻,纪淮往后退了一步,想把自己的手从男人的嘴里□□。
顾柏舟也没有为难他,顺势就松开了嘴,那节手指就这样巍颤颤的暴露在半空中。
指尖裹着亮晶晶的液体,上面细小的伤痕已经不见了,仿佛刚刚的的血珠只是他的错觉一般。
纪淮直愣愣的盯着那节指尖,好半响没反应过来。
顾柏舟掏出手帕仔仔细细的将上面的液体擦干净,面不改色的解释道:“这样好得比较快。”
是吗?
纪淮狐疑的看着恢复如初的手指,感觉很怪异,但又找不出怪异在哪里。
被他这么一搞,甚至连莫名其妙多了一栋房子的惊吓都少了不少。
房子类似于一个介子空间,可以放大和缩小,现在的他就待在缩小的房子,房子被顾柏舟放了胸口,一路上稳稳当当的,别说晕眩了,他甚至都没感觉到在移动。
纪淮缩在被子里,屋里灯火通明,他的头顶是雪白的蚊帐,墙壁上镶嵌着五颜六色的宝石,但并不刺目。
看着那些闪烁的宝石,他有些困了,但在睡之前他还是忘不了刚刚发生的一切。
他将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那节指尖和其它的并没有什么区别,上面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液体,但他就感觉那节指尖烫得厉害,也奇怪得厉害,奇怪到简直不像他自己的手。
怎么能这样呢……
青年慢慢的把头埋到了被子里,淡淡的熏香传到了他鼻尖。
粗箭头如纪淮,在这时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哪怕顾柏舟多想收他做小弟,也不会把他精心制作的房子送给他,也不会把这些年收集到的宝贝都放到房子里,更不会……
青年的整张脸几乎都埋在被子里看不见,白色的发散乱的铺在枕头上,只有掩在白色发丝里的耳朵尖尖悄悄的红了起来。
更不会把……把手指头放到嘴里。
这个举动太亲密了,亲密到不像是师徒,更像是……
他想着自己看的那些狗血言情剧,沉默了。
直到这时,纪淮才惊觉,原来在不知不觉中,顾柏舟和他的相处方式好像越来越随意了。
当初的他对他毕恭毕敬,举止上也不敢有半分逾越。
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男人虽然表面看上去对他依然还是很恭敬……不,与其说是恭敬,到不如说是顺从。
顺从着他的一些无理要求。
到后来还透着隐隐约约的霸道,掌控着他的一切,甚至连他的衣食住行都全经他的手。
根本就不像是师徒……
纪淮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缓缓的瞪大眼睛:“不是吧……”
他的脑海里忽然涌现了几天前顾柏舟说的那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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