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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来暑往,一年又一年。
祝郴后来转了专业。
大学毕业,他进了公司,祝鸣晨放权后,陪着项含景全世界巡演,一年中待在家里的时间比之前的还要少。
祝杭也长大了,高考如愿进了想要去的学校,学了自己喜欢的专业,励志做个啃哥的富二代。
前面一年他还会问祝郴关于时居的事,后来每次问后,他都发现自家哥哥一连好几日都很少说话,他的那个样子很让人心疼,后来祝杭就不再提任何关于时居的事。
一晃七年过去。
祝郴成了祝总,曾凯乐也收起之前不正经模样,接了公司的担子。
所有的人都在长大,都在向前看。
只有祝郴知道,他还在等一个理由。
这年元旦,他和前几年一样,一早驾车来到岟城,去墓园的路上,他买了一束花,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就是觉得不能空手来。
顺着台阶走上去,最后停在一座墓碑前,弯身放下手中的花,看着上面的照片,说:“这次花怎么样?其实我还是觉得你不是喜欢花的人。”
寒风挟着雨吹来,一些落在他的身上,抬手接住一片,轻笑一声,“七年了,他还是没有回来,你别怪他,不然下一次我就不买花了。”
照片上的人唇角带笑,那双好看的眼睛弯成月牙形状。
很年轻的一张脸,他是段柏。
这些年时居没有回来,但祝郴会来,不忙的时候能在这里坐个半天时间,忙的话匆匆放下花,拍了拍墓碑就离开。
段柏生前他们之间的交集并不多,勾着他们之间联系的是时居,之前是现在也是。
挑了一些这一年来发生的大事和他说了说,科学技术的发展,社会上的一些变化,说了很多,好像要把一年的话全在这里说完一样。
临近中午,曾凯乐打来电话,拍了拍墓碑上方,“先走了。”
说着转身离开,接通电话。
未等他开口,曾凯乐直接问:“在哪呢?”
“岟城。”
“哦,对。
今天是元旦。”
曾凯乐想到什么,安静的这一会时间里,祝郴听到他起身走动的声音,问:“你在家?”
“嗯,在啊。”
脚步声停下,“本想着去找你的,想和你说点上次那个项目上的事。”
祝郴顺着台阶拐了一个弯,墓园中横竖着的小道很多,他和曾凯乐打着电话,没有注意到,就在他刚转身的那条道路另一侧,两人沿着他刚才走过的路走上去。
“等我回去再说。”
“也不着急……”
其实曾凯乐想说的是,既然你都去了,那就多待一会吧,这几年别人不了解他的状态,曾凯乐可是很清楚,祝郴每次喝的烂醉的时候,都是他把人扛回去的。
他在国外待了3年,对于时居离开时发生的事情他不止一次问过祝郴,无论是清醒的时候,还是醉酒的时候愣是一句话都没问出来。
这样的事项含景也做过,只要提到时居的名字,祝郴就开始不接话,后来也就不问了,一次次这样戳他心窝,当妈的很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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