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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涧背上覆盖的肌肉纤薄一层,触感温热,肩膀因为手臂抬高而略微绷紧,指尖也是,不轻不重勾在他的脖颈上。
沈亭文要困着他,又怕他挨到墙着凉,往前捞了一点,让人与自己贴得更紧。
花涧喉中溢出两声很轻的闷哼,像是撒娇,挠得人心软,连眼睛都是蒙着雾的。
他稍稍别开眼,缓过接吻那阵缺氧,向浴室门抬抬下巴,示意:“我要洗澡了。”
“门锁着,”
沈亭文说,“出不去。”
“谁锁的?”
花涧问。
罪魁祸首没有认错的自觉,蛮不讲理张开怀:“一起。”
“你看看地方大小,”
花涧顺手一指,气笑了,“说得轻巧。”
“挨近点地方就够了,”
沈亭文小声道,挨近了,“帮我。”
花涧沉默,还是抬起手。
沈亭文闯进来时他还没调好水温,手忙脚乱下衣服溅湿了一小块,隐约透出身体肌肉线条。
以花涧的审美来看,沈亭文的容貌和身材比例虽然到不了黄金比例那么过分,仍然优越到足矣让人羡慕。
他身上肌肉均匀,不是常年健身那种精壮,也没有各种原因导致的赘余和松弛。
花涧张开手掌,在沈亭文腹部比了比,又低头看了看自己。
腹部平坦,没有多余的脂肪,但也没有肌肉,连那道白痕都因为沈亭文投下的阴影看不见了。
明明每天同吃同……同吃同住,人与人的差距怎么还能这么大。
“看什么呢?”
沈亭文以为他在犹豫,轻声催促,声音里带一点调侃的笑,“总要打个招呼。”
“不,”
花涧冷漠道,一指头戳在沈亭文腹肌上,“我只是在思考不同基因所导致的个体差异到底会有多大。”
沈亭文用了五秒来思考,继而失笑。
“你也想要?”
沈亭文问,花涧也会羡慕什么的认知让他不由有些乐不可支,故意伸手去量花涧腰围,“不已经是你的了?连人带心成套的,跑不了,你……”
花涧忍无可忍掐他,沈亭文一边躲还得一边招呼人:“当心磕到,先调水温,别着凉。”
“夏天着哪里的凉!”
水汽很快升起来,蒙在玻璃上,模糊了两个人的身影。
地板是防滑设计,沈亭文站在淋浴下,一手捞着花涧,一手轻轻捏着他的后颈。
花涧则靠在他肩膀上,眉心微蹙,眼下尽是水汽蒸腾出的绯红。
发尾被水流沾湿,一缕一缕,乱七八糟蜿蜒在肩膀上。
“一点不好?”
沈亭文问。
花涧摇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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