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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者都非友是敌,那么他们打他们的,我们打我们.”
朱翊钧欣然大喜,“此言不是霍氏兄弟说的,他俩骁勇善战,但战略眼光暂有不足。
必定是田乐所言。
好,看来这位田乐,有安平君之谋。”
把西征南路军最新奏本来回看了三遍,朱翊钧才依依不舍地放下。
“可惜啊,天山离京师万里之遥,奏本辗转多地,历练三个月才从扯力昌送到朕的御前。
这会,霍氏兄弟和田乐,应该陈兵叶尔羌城下。
战事如何,真是让朕牵挂。”
祁言和李春对视一眼,拱手弯腰,齐声说道。
“居延伯、云川男都是皇爷钦点的主将。
居延伯见事明、执志强、断敢行,料敌合变、出奇无穷。
云川男善骑射、捷如飞、陷阵勇,武力既弘、所向无敌。
一善于谋,一勇于战,再加上参军田乐兼资文武、器识恢宏。
三人定能不负圣恩,效绩边隅,西定天山,克敌建功,远扬皇威。”
朱翊钧看了看两人,转头看向西边,目光飞越了千山万水,一直去到了昆仑山脚下。
“朕也希望他三人如你两人所言,为大明建功立业,扬威西陲。”
此时的霍靖、霍边和田乐三人,带着两万蒙古右翼骑兵,在听杂阿布河畔驻扎。
此前三个月,他们以大火燎原之势,一路西进,攻陷了克列牙、齐喇、于阗等城。
杀死叶尔羌国派驻的官员和当地的贵族,建立了临时“维持”
政权,也获得了大量的补给。
现在前面一百多里,就是叶尔羌国的都城叶尔羌城。
一顶营帐里,中间烧着一堆篝火,支着一个三脚铁架,顶上挂着一只铜壶,被熏得乌黑,壶嘴冒着白气。
“怎么打?我们合计合计。”
昆仑都司指挥使霍靖开口。
霍边啃着一支烤羊腿,满嘴是油,不在意地说道:“你们说怎么打,就怎么打,我只负责抡刀张弓,把前面的敌人砍死射翻。”
霍靖知道义弟的脾性,转头看向田乐,“田先生,你怎么看?”
田乐负责政工和后勤,以及部分参谋工作,从征几个月,凭着真才实干,赢得了霍氏兄弟敬重。
他坐在一张牛皮扎凳上,双手捧着一口铜杯,杯口冒着丝丝白气。
“正使,副使,皇上在西山军官学院讲过一堂课,有说道,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人地皆存。
我们奉命西征,名为收复西域旧地,但最重要的还是人。”
霍边裂开油光滑亮的嘴,笑道:“没错,把人杀光了,这地也就是我们的了。”
“胡说八道。”
霍靖笑了笑,转头看向田乐,“田先生心里有了定计。”
田乐笑着答道:“正使心里也有了定计。”
霍边在一旁说道:“你俩不要打哑谜了,一起说出来。”
霍靖和田乐对视一笑,异口同声说了一个词,霍边右手抓着烤羊腿,刚送到嘴边,“你俩还真想到一块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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