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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走近道:“小猫儿,你刚才在故弄什么玄虚?”
“沈大人你也想看?不要了吧,会吐的。”
萧弋眨眨眼,翻过手掌来。
只见他攥着的那堆黏糊糊的肉泥,原是以蛊虫的尸身为底料,和着血与泥巴团成的。
而这蛊虫,应就是萧弋在船上时,从田澄那儿拾来的。
田澄眼神阴郁,再不见什么娇弱之态:“沈大人已经抓了我爷爷,眼下还想干什么?”
沈夜冷冷睨她:“无念阙的田司非,本非始作俑者。
田姑娘,真正运作地下角斗场的人,其实是你。
田公,不过是你的替罪羔羊。”
田澄嘴角抽缩,瞪眼回道:“沈大人的话,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沈大人思想远超常人,是容易跟不上节奏,”
萧弋瞳光穿过篝火,轻描淡写地直抵人心,“田姑娘,不如我来给你顺顺。”
“我想,事情还得从田姑娘你这张脸说起。
田姑娘有爱美之心,看到旁人长相有更赏心悦目的地方,便想将其据为己有。
奈何,绑了那许多人,真正能用的却没几个,于是田姑娘便利用无念阙地形的便利,建起了地下角斗场,用来‘处理’那些对你无用的人。
角斗场建制新奇,这种娱乐形式,确实足以引发猎奇心理。
那些有钱有闲的人,势必对此趋之若鹜,角斗场开业后,可谓一票难求。”
萧弋这边说完,那边沈夜的视线已转到田泫身上,接替萧弋道:“田公护孙心切,即使发现田姑娘此举凶残,也仍放任于她。
可是这样没错?”
田泫偏过头去,看得出痛彻心扉:“澄儿父母早亡,自幼与老夫为依。
老夫腆活一世,也只有她这一个血亲啊!”
“爷爷,您想说什么?!”
田澄气急败坏,声音痉挛,。
“澄儿,爷爷只是想明白了……曾经的纵容,有多不该……”
萧弋抵唇轻咳,闲云野鹤般在篝火边坐下:“毕竟是亲孙女,田司非的做法,并不让人奇怪。
可拾叁你呢,你在整件事中,又充当着怎样的角色?我前思后想,只觉你与田司非他……关系匪浅。
你们——”
“你果真是聪明人,”
衣拾叁抬起与田泫紧握的手,“我们……确如你所想。”
这一老一少,就这样深情款款地四目相望,我眼中有你,你眼中有我。
好家伙,原书里都是男女情,哪儿写过这些。
萧弋暗笑自个儿的荒唐猜测居然成真。
按照惯性思维,衣拾叁和田澄很适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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