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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树杈子的走势偏偏在这当儿停住,萧弋勾了勾手指,将树杈子又从孔孟后衣领中抽了出来。
“夫子,您还对小朋友们做过什么?”
萧弋丢了手上的树杈子,却又从地上拾起条又柔软又有韧度的荆条。
他手上晃晃悠悠,这荆条便一下撞在孔孟前胸上,一下又撞到孔孟的肚脐眼,再来一下,荆条撞击的位置,好巧不巧地就变成了孔孟的命根子。
“夫子为什么不答话?嗯,一定是我没说清楚,”
萧弋摩挲着手上的荆条,音色渐渐变得幽冷,“夫子,您在开阳书院任教时,对王驰风、高历明、刘茂正、还有纪子渊他们四个人,都做过些什么?”
夜里又有了山风作祟,吹得地上拔凉拔凉的。
孔孟的脑门上早已冷汗涔涔。
只听“咔嗒”
一声响,他突然强行转动了梗住的脖子,不管不顾地使出全身力气往前一扑,而后便爬起身来,双手双脚并用,满目仓皇地朝着和萧弋相反的方向奔跑。
萧弋却像是早有预料,跟个没事儿人似的,仍旧闲情逸致地躺在那棵老树的歪脖子上,任由孔孟跑出去大老远。
“二十一、二十二、二十三……”
萧弋淡然地望着天,嘴里头轻轻数着数,有可能是在数星星。
“二十四、二十五、二十六……”
他数数的节奏却很快,与孔孟的步数不谋而合。
“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
原来他没在数星星,而是当真聆听着孔孟的足音,在数这位夫子跑出去了几步。
“三十四、三十五、三十六……三十五、三十四、三十三、三十二……”
没过多一会儿,萧弋居然又从正数变成了倒数。
这却是因为,孔孟正在倒着走。
好似什么人拦住了他的去路,他随后便被这人逼迫着,一脚深一脚浅地节节败退。
就这样,这位孔夫子在又又又摔了好几跤之后,几乎不差不离地回到了刚才他开跑的位置,也就是萧弋所在的那棵歪脖子老树前。
也是在此时,高耸的林木仿佛受神谕指引开了窍,舒展开遮天蔽月的枝叶,给远空的月光留出条投射向大地的通路。
丑陋的老树瞬间成了香饽饽,另有一束清影被月华浸润着,也缓缓步向了这里,万树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不消说,此等冷然若仙的身姿,行走在起伏不定的乱石间却如履平地,来人自是沈夜。
萧弋懒洋洋地转过头,依然斜躺在老树上,不加掩饰脸上的倦怠,只给沈夜送去道清朗的目光:“沈大人总是出现得特别是时候,每回都教人无路可走。”
“你也一样,总喜欢故弄玄虚,每回都教人防不胜防。”
沈夜沉冷回应,话虽是对萧弋说的,但眼神并没从孔孟身间移开。
孔孟这时的脸色不要太精彩。
“沈大人,这人……这人是杀人凶手!
你不该、不该捉拿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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