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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刚才的一段对话,大堂里的人谁还猜不出两人的身份?见他们一个是十七八岁的少年,一个只是三、四岁的孩童,不由都面露同情:
“这两个孩子之前肯定是在哪个偏僻的地方窝着,所以不知道消息,可怜哦,出去一趟回来发现家没了。”
“谁说不是呢?天蚕教可真是造孽了,俩孩子还这么小,就遇到这么大的变故,以后该怎么过?”
“魔教做事情向来赶尽杀绝,他们大刺刺地出现,恐怕会引来注意吧?要不要去提醒一下他们,小心被追杀?”
“不知道武林盟会不会收留他们,要不然劝他们去找盟主好了,不是还有一个大师兄在那里?”
……
压低的议论声混杂在一起传进耳朵里,花承梁只感到头痛欲裂,这时候任何关于剑派的事,哪怕是同情和怜悯,对他也是一种伤害。
“啊——”
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折磨,少年大叫一声,闷头冲出了客栈,小承悦赶紧跟了上去,留下大堂中的人还在唏嘘感叹。
崽崽出来的时候,花承梁已经坐在了马上,旁边站着马儿的主人,那只是一个普通的百姓,看到他身上带着剑,一副不好惹的样子,敢怒不敢言地直瞪眼。
不等少年催促,小承悦就脚下轻轻一点,跃上了马背,花承梁掏出一块足够买两匹马的银子,扔进马主人的怀里,在他喜笑颜开的道谢当中,把缰绳一甩,轻踢马腹飞奔而去。
崽崽什么都没有说,伸出小短手抱住少年的腰,将小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背上,似乎感受到了这种无声的安慰,花承梁泛青的脸上终于有了一抹血色,看起来不再是惨白一片。
他的背脊挺得直直的,手背上的青筋暴露出心中的不平静,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将马儿赶得飞快。
两人之前走得不远,步行也就是两天的距离,如今骑马只用了不到两个时辰,就已经回到了青霞山脚下,之后的路比较陡峭,马已经上不去了,于是花承梁将马儿放走,抱起小崽崽运起轻功往上飞奔。
少年的胸腔像藏了一只鼓般鼓噪个不停,从小承悦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他崩得紧紧的下颌线,而且越是靠近一些山巅,他身上的肌肉越是紧绷。
一股从未有过的悲意涌进心里,崽崽把头埋进少年略有些单薄的胸口,有点害怕自己的计划没有成功,不敢去想到时候他会被难过成什么样。
从山下到山上的路不算短,但是再长的道路也有尽头,仿佛没过多久青霞山庄的山门就映入了眼帘,应该说那已经不能算是山门了,原本恢宏大气的建筑已经被损毁大半,只剩下两根一丈多高的石柱还算完整,但也被烧得漆黑一片,看不出原貌。
“啊——”
少年发出一声悲鸣,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上,手臂脱力的垂下,被揽着的崽崽顿时落到地上,咕噜噜地滚了开去。
如果是平时看到这一幕,花承梁肯定会指着小崽子哈哈大笑,可现在他却看都没有看一眼,木愣愣地望向已经被烧毁、变成废墟的建筑,脸上只余一片麻木的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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