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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惠笑出来,「六叔有什么好见的,一个松见府的知府却滋润得跟藩王一样,儿子见六叔过得一年比一年好,现在都胖成球了。
」
「去见见你祖母跟娘吧,这几日老念着你。
」
项惠脚才跨出去,又听得父亲说:「你今年也二十一了,好不容易熬过刀剑煞,该开始想想娶亲的事情,你母亲说,永宁长公主府上的昌乐郡主挺好,端庄文静,肯定是良配。
」
项惠一听,马上转了个方向,「我累了,先回房睡一觉,这几天就不出门了,赶路赶得辛苦,得休息几天缓缓。
」
项飞一看就怒了,这死小子,幼年遇劫,天玄国师说这是刀剑煞,得过二十才能议亲,既然天玄国师都这么讲了,照着听就是,孩子一年一年长大,长子开始说亲了,次子开始说亲了,一个一个都操办起来,先前母亲跟妻子还颇愧疚,说小六定完亲就得停住,小七得二十岁才能开始说亲,这小子总说没关系,不要紧,还以为他懂事,没想到根本就是不定性。
郡主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对象,妻子好不容易才打听来的,居然还溜,混蛋!
项惠逃得了一两天,逃不过三四天,一日,还在书房中写信给田青梅,就听见门外的丫头朗声道:「见过老夫人。
」
他连忙放下笔,绕过案头,去书房门口迎接,「祖母想见人,让人过来传话就好,怎么自己过来了?」项老夫人提起拐杖就往他头上一敲,「你还叫得动?」
「祖母怎么这么说,孙儿不过前些日子累了。
祖母,坐。
」
漱时奉上茶,项老夫人嗯的一声,「慢着,你是不是先前跟着七爷去馨州的那丫头?」漱时连忙跪下,「回老夫人话,婢子跟过几次。
」
「我听六老爷说,你们七爷在馨州有个过从甚密的朋友,先前那朋友开的铺子被人闹事,还让六老爷去吩咐抓贼,是哪家姑娘?」
项老夫人虽然是名门大户出身,但丈夫是军人,儿子是军人,几个孙子也都有武职,见识比一般官太太还要大得多。
知道松见府民风不同,喜欢银子多过名声,有人家姑娘或者被休妇人自己出来做生意,当然多少会被看不起,但要说不方便却也没有,自己六儿子治理的地方,她对法治还是有点信心的。
这惠儿都说到他六叔那里了,肯定是上心,那女子若能等,等正妻生下儿子后过门当个姨娘,她也不会反对。
漱时伏地,「回老夫人,七爷几次来回,都是见几位朋友,有办事先生,有落魄的布庄后代,就是没见过姑娘。
」
项老夫人脸色顿时就难看了。
一旁的项惠自然忍不住称赞自己有先见之明,那日一听说昌乐郡主之事,就把几个跟他去过松见府的下人都交代了一番。
若是一般姑娘知道他的家世,必定是见猎心喜,但田青梅是个对三从四德,三妻四妾嗤之以鼻的人,她都说
自己当大爷最舒服了,只怕不愿再入大户。
这丫头脾气虽然大,但自己就喜欢她那样子,一个下堂妻也能过得生龙活虎,看着她笑他就舒服。
「祖母怎么了?我不过觉得松见府跟京城不同,想着军情不急,这便游玩了几日,耽误不到大事的。
」
项老夫人哼了一声,「联合丫头跟祖母说谎,你行啊。
」
漱时才在项惠的手势下起身,一听事态严重,马上又跪下来,重重磕头,「老夫人饶命,婢子不敢!
」
「若不是看在你对七爷忠心,不然光是刚刚那番话,我打死你都不会有人替你可惜,下去吧。
」
漱时又磕了几个头,这才躬着身退下。
项惠歉然,「祖母,这事情是我不好,您别生气,也别怪她,她是丫头,自然我说什么是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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