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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老夫人哎的一声,「给你点提示,檀江口边。
」
田青梅脑中闪过一个人——那个为了省三百文的老妇人!
是她吗?但除了她,在檀江口边自己也没跟别人有接触了……
「想起来啦?」项老夫人笑得很开心,「我见惠儿喜欢,这才想去看看你的人品怎么样,不欺穷,不欺老,很好,若是你当时赶我走,我就不会让惠儿他娘去看看你的为人处事了。
」
田青梅快崩溃了,项家的女主人怎么都来这套啊,一个装穷人要搭便车,一个装下人来接近她,我的老天鹅啊——
一年后。
京城的雪婚一年比一年多,每逢好日子大街上来来回回都是迎亲队伍,一般来说不是六担嫁妆就是十二担,都是规规矩矩,故也没人会注意,直到有支队伍拐入芚北街,终于引起旁人侧目——芚北街只有一户人家,就是将军府。
将军府,六担嫁妆,有没有搞错啊,而且还开了大门?
一个大娘忍不住在街角碎念起来,「开了大门就是正妻,但哪一位爷儿娶正妻这样寒酸?」
「这位大娘,你不知道啊?是大房的七爷,就是那位当年给国师算命,说年过二十才能娶妻的项七爷。
」一个好事者见大娘不清楚,便说了起来,「听说还是命盘的关系,不能娶贵女,所以娶了一个商户女子当正妻。
」
「唉唷,这才六担算什么商户,是贫户吧,我家丫头出门都有十二担呢,连棉被都是秦家丝,可贵着呢。
」
另外一个路人笑了出来,「大娘,你这可没见识了,前几个月在城郊不是开了一间‘吴家游苑’,这你总听说过吧?」
「这我知道,我做事的那户人家的少爷还去过一次呢,回来讲得眉飞色舞,不知道有多好玩,吃的喝的玩的,都十分别致,院子的雕花梁柱都不曾见过,总之各种新鲜,结果一问,原来去一趟得花三十两银子,他跟几个朋友凑凑,一人也花了五两,气得老爷打了他两板子,可即便要价不菲,听说生意还是好得很。
」
「是啊,这我也在酒楼听人说过,里面的琴娘跟舞娘和外头都不同,曲子都是新谱,舞蹈也是新编,最主要的还是菜色新颖,在京城其他地方吃不到,虽然也有饭馆师傅去那里想顺便偷师,但做菜哪这么简单,回来虽然号称不输给吴家游苑,但就是输了啊,何况听说每个院子的菜色都不同,这可就很厉害了,我原本想让丫头去那里应聘,结果人家说不识字的不要,你们评评理,下人还需要识字,那我直接去当秀才不就得了。
」
「话可不能这么讲,接待的都是达官贵人,识字自然好一点。
」
「就是。
」另一个人插嘴,「我一个堂弟就在里面干活,月银一两是很普通了,不过有花红,生意越好,花红越多,老板把净利的十分之一都分出来,他一个月可拿一两多的花红,那里头有三百多个丫头小子,十分之一的花红是三百多两,那净利就是三千多两,大娘,三千多两的净利啊!
」
那大娘一听,都呆了,「这么多?」
「可不是,吴家游苑虽然是吴状元开的,但其实有一半属于一个田姓大爷,嫁给项七爷的姑娘就是田家长女,弟弟怕她嫁入大户会被欺负,把吴家游苑的契约全给了这姊姊,有银子在哪里都不会难过。
」
大娘深吸一口气,算数再不好她也明白了,刚刚那个进门的姑娘,每个月有一千五百两银子的净银可拿。
想到自己刚刚还炫耀给女儿买秦家丝的棉被,突然觉得有点没脸,忍不住抱怨,「既然如此富有,又何必装成穷人入府呢。
」
「这我倒是听说过,国师说项七爷命中带煞,妻子命格越差越好,于是项家费尽千辛万苦给他找了这个,不但是个商户女子,还是下堂妻,丈夫一高中就被休,命格低下,说这样能给项七爷化煞,至于婚礼会这样低调,自然是有命盘上的考量,不宜铺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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