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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颂反手甩出手中的木棍,这木棍仿佛未曾脱鞘的佩剑一般,飞花一般地削落了为首家丁的武器,王颂虽然一条腿不方便,但他萧萧肃肃地站着,气势若隐若现地叫人不敢靠近。
杨韬光目光骤紧,若说方才他只觉得王颂的招式和拂衣剑相似,那么现下便实打实的确认了——王颂定然和左家的关系匪浅。
杨韬光再看向洛白溪,这年轻人虽然处于弱势,可他太过于淡定了,难不成是留有后手?
“慢着。”
杨韬光上前一步,他制止住想要继续靠近的家丁,而后郑重看向洛白溪,温言道:“还请洛大人明示。”
洛白溪微笑道:“杨大人,虽说您是五王爷名义上的外祖,但说到底毕竟不是亲生的,像陛下和五王爷这种亲生的兄弟尚且有龃龉,一个和您没多少血缘关系的外孙,您真的能指望得上的吗?”
“况且,五王爷才德欠佳,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杨大人确定要把杨家的身家性命押在他的身上吗?”
洛白溪不疾不徐的语调自然形成了一股威压:“杨大人,左右逢源固然是好,怕就怕你机关算尽,到头来却是得不偿失啊。”
杨韬光呼吸急促,他忽然眼前发黑,脚下一个踉跄,竟是要摔倒在地,杨逊急忙搀扶住他,“爹!”
杨韬光用力扶紧杨逊的手臂,强撑着站起来,他语气坚定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杨家永远忠于陛下,五王爷若有不臣之心,老朽定当竭尽全力,清君侧,正朝纲。”
洛白溪和王颂相视一眼,心知后方已稳。
宋城
左家老太爷左慜是个奇人,他历经三朝,参与过诸多重大事宜,无论是曾经的乌衣案,还是站在代表皇权的六合司对面,他都能在风口浪尖之上保左家安然无恙,先帝曾经说过,老太爷是朝堂之上为数不多的明白人。
自从九年前左慜的长子左长瑜被提拔为内阁首辅后,他渐渐退出了朝堂,除却一些重大场合,左慜时常深居宅中,对世事不闻不问。
此时左慜骤然出现,还看起来无红甲叛军相熟的样子,对上左老太爷平静淡定的目光,左明非难得显示出几分无措,他以为,陈寻睿背后之人应该是左萧穆,可为何…为何会是祖父?
不待左明非有所反应,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剑客纷纷将左明非围了起来,他们负剑而立,面色无波地注视着左明非。
左老太爷神色安然地看向左明非,他的目光滑向左明非淌血的剑尖,而后不赞同地摇了下头,轻声喃喃:“憬琛,该适可而止了。”
左明非凝眸,他先是看了眼左老太爷,又看向左老太爷身后的左淑宁,而后彬彬有礼地收剑,和声道:“祖父想见我,传信便是,何必这样大动干戈?”
“你翅膀硬了,一年多未归家,老夫总得出来瞧瞧,看看是什么迷了你的眼睛。”
左老太爷意味深长道。
左明非脸上带着和顺的笑意,“祖父言重了。”
左老太爷不再给左明非说话的机会,他抬了抬食指,对围着左明非的剑客道:“动手,势必要将三公子给我带回去。”
以凌乔为首的暗卫警惕地聚拢在左明非身边,左明非竖起长剑,他看起来并不慌张,“凌乔,你们退下,这是我的家事。”
凌乔皱眉:“公子!”
左明非声音不大却足够不容置疑:“退下。”
左家的拂衣剑法讲究飘逸玄妙,仿若扑面而来的漩涡一般,叫人找不到弱点,从而无法招架,从这点来说,拂衣剑法更适合作为防守布局,就如同这十二名剑客一般,他们身形缥缈如风,似乎将左明非困住了。
左老太爷观摩了片刻,随后对一旁的陈寻睿道:“陈大人,辛苦了。”
“呵,场面话自是不必再说,还望老太爷记得,今日你欠我一份人情,这人情日后可是要还的。”
陈寻睿扬起下巴,他重新登上战马,对坐老太爷道:“在下还要抓捕喻勉,左老,我们有缘再见。”
左老太爷慢慢道:“说到人情,老夫现在便可以还了。”
陈寻睿不明所以地回身,思索片刻后,他不屑一顾地问:“左老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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