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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负责戒备、提防周围。
陈琮没趁手的武器,捡了根粗树枝备用,这树枝有手腕粗细、两米来长,抡起来虎虎生风的,他十分满意:近身战容易受伤,有棍子就不同了,棍扫一大片不说,还能御敌于两米开外,自身安全得到了极大保障。
几人以竹楼为圆心,绕着圈往外走。
连绕了几圈,越兜越远,什么记号都没看到,花猴有点心急,陈琮突发奇想:“要么你喊喊看呢?”
梁健赶紧阻止:“这不就暴露了吗?”
陈琮好笑,指了指各人手中的火把和手电:“除非咱们是摸黑出来找人,一打光,不早就暴露了?横竖是暴露,再喊一嗓子,我觉得问题不大。”
花猴觉得在理,问大灯:“扩音器带了吗?”
大灯点头,从包里掏出个折叠手柄的便携式扩音喇叭:“我带的这个穿透力一般,也就五百多米,用吗?”
花猴拍板:“用,总比自己喊着强吧。
你肺活量大,你来。”
大灯的大鸭梨身材,终于要派上用场了,他设置好喇叭的录音功能,深吸一口气。
梁健始终觉得“喊话”
这事不妥,眼见他真要开喊,顿觉头皮发麻。
大灯酝酿好的腹稿是“沈先生,我们来找你啦,你在吗”
,喊完了沈先生,他原计划再帮梁世龙也喊一喊,哪知话到嘴边,骤然变色,大吼:“蛇!
蛇!
蛇!”
人在近旁,又是大吼,声音本来就大,再经扩音喇叭一放,简直是要了命了,陈琮浑身一激灵,握紧树棍:“哪呢?”
不需要大灯回答,他已经看到了,只见一条七八米长的白影,腰身足有小水桶粗,在远处的茅草屋顶上一冒,倏地窜下去了。
陈琮的心简直要跳到嗓子眼,恍惚中,几乎能听到大蛇在废屋杂藤中窜行的声音、且这声音越来越近,几人背靠着背,下意识攒靠在一起,各自攥紧了手中的家伙,死死盯牢地下。
哪知下一秒,正对面的高处白影一翻,大蛇又从茅屋顶上窜上来了,此时离得近,憧憧火光下,几乎能看到灰白色的蛇腹、蛇腹上密密的泛光鳞片,以及其间夹杂的黑斑。
陈琮心头一凉:这要怎么打啊,这么大的蛇,手中的树棍跟它的身形相比,简直是一根纤细的筷子。
万幸的是,这蛇好像对他们毫无兴趣,纵身窜上半空,如一条白练般,自几人头顶直掠而过,飞快窜至另一侧的茅草屋顶,应该是重又下了地,顷刻间再次消失。
这是要去哪?陈琮目瞪口呆。
很快,他就知道了,因为大灯又吼了起来,还习惯性地再次对着喇叭:“那!
那!
咱们的楼!”
是那幢二层竹楼!
果然,竹楼顶上再次出现盘缠的白色蛇影,这一次,蛇没有窜下地,反而从屋顶直没而入,像是凭空消失。
梁健没反应过来,茫然问了句:“咱们屋顶是有洞吗?”
谁还有那闲心思管屋顶有没有洞啊,陈琮一把夺过大灯的扩音器,对着那头大吼:“蛇进屋了!
跑!
快跑!”
***
用不着陈琮示警,屋里头早已乱作一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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