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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叔前年才过知非之年,虞父若是尚在人世,二人的年纪当相仿,而南盂岛现在这么大地,几十年前也这么大地,村子邻里大多相熟,小孩们也是常常混在一起玩。
“以前岛上还有中学,我记得那会儿班上、学校是有几个姓虞的同学。”
姜鹤看向虞苏时,问他虞父叫什么名字。
“我父亲叫虞行安,还在世的话今年有五十二了。”
“五十二?那和我一样大,该有印象的,虞行安……我想想啊……”
姜叔抬起头盯着虞苏时的脸想了片刻,最后从工作服前胸口袋里拿出一个挤压变形的烟盒,敲了一根出来点上后才晃着夹烟的两指道:“欸,我想起来了。
他是大我一年级的那个,每次考试后在校园荣誉墙上的第一个人总是他。”
虞苏时当即活跃起来:“那叔叔可知道他家在哪里吗?”
“我想想,好像在……是在渔头村,但具体是哪家我也记不清了,不过渔头村就他一家姓虞的。”
“渔头村?那村子离镇学校可不远啊。”
姜鹤复看向虞苏时:“我今儿要没捡到你,别说三个月,就是八百年估计你也摸不到渔头村的线索。”
虞苏时稍稍红了耳根,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二十多年前鹭屿经历过一场大台风,台风所过之处房屋损毁无数,老百姓的网箱、鱼排什么的都飞个干净,就连海堤都决口崩溃了。”
姜叔说着看向姜鹤,又道:“那会儿你还小,我都还年轻着。
现在岛上老百姓的房子都是我们灾后重建的。”
二十年前,姜鹤年龄虽然尚小,但早已经到了记忆清晰的阶段。
灾难总是更易被铭记,于是他给虞苏时打了一剂预防针。
“不要报高期待,家园都是在废墟上一次次重建来的,多少年过去,有些无主的房屋被毁了就有可能永远埋在地底下,还能不能找到可难说喽。”
“我知道。”
虞苏时向姜叔道了谢,蓝灰色的眸子旋即倒映出姜鹤的身影:“我找的不只是房子,相对而言,一段被承载的记忆更加弥足珍贵。”
有形的事物终归一天会消亡,他们本身并没有意义,大多人对此感到难以忘怀的只是曾经赋予在上面的情感。
就像一个人的名字,每一个汉字都是有形的,而人的意识中对汉字的观念以及呼唤时的声音,才是这个名字最重要的部分。
“哇——好有深意的话。”
姜鹤抿唇憋着笑,歪头眨了一下左眼:“你这样显得我认识很肤浅。”
又来了。
他就正经不了三秒钟。
虞苏时没什么情绪起伏地说:“当然,因为我从不写口水歌来博人眼球!”
姜鹤听出虞苏时在阴阳他,爽朗地大笑起来。
“行了,我们这也算是有实质性进展了,苍蝇头长回来了,等吃完饭下午就去渔头村探探。”
虞苏时:“你才是苍蝇。”
姜鹤一手叉腰,一手从上划到下展示自己,道:“胡说,我可是年轻有为,稳重可靠的南盂岛——岛、草。”
“参赛选手就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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