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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你就够了,之前咱们在永宁卫就生活在昕云庄也这样,你不知道吗?”
阿南兀自好笑,反圈住他。
他胸膛起伏,笑意拳拳,低头在她头顶亲了一下,喃喃道:“我爱你,阿南。”
阿南只觉周身的骨头都软了,轻轻闭上眼睛,牵起嘴角笑。
忽如其来的刹车打断了两人的浓情蜜意,洪泽警觉,及时护住了阿南,掀开帘子往外看,只见一大群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狂奔而过。
阿南也瞥见了,有些奇怪,便忙问:“这些人不是归金六辖制的吗?如今金六走了,又是谁在管他们?”
“陛下。”
洪泽的眸色深了一分,转头唤来九岭,给他使了个眼色。
九岭拱手行礼去了,洪泽缓缓放下帘子。
马车又开始动了起来,吱吱呀呀往前,洪泽怀里抱着阿南,心跳沉稳有力。
阿南见他始终愁眉不展,便探手去,替他抹了抹额头。
他拉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拍着她的背安抚道:“没事的。”
这个口中说没事的男人,在一个时辰后便带着从外头回来的九岭急匆匆走了,晚间只命小厮带来两句话,说是差事没办完,须得在宫中行走,连带着,说要过来取药材的缙云也没露面,阿南便选了些上好的,命人直接送到聂家去。
让阿南没想到的事,洪泽这一出去,便是整整小半个月,好在日日都让小厮回来带话,不是当值就是有事要办。
锦萱带了些料子过来给她选,见她兴趣缺缺,又听白芍说,自家姑娘不高兴是因为姑爷半月没回家了。
锦萱便压低了声音对她道:“这你可别怪姑爷,近来不太平,街上每天都杀人,说是牢里和教坊司都装满了!”
阿南陡然一惊,忙问:“怎么会这样?”
锦萱一脸茫然,道:“我听你表哥说那些人全都是当官的!
充入教坊司的那些也全是他们家眷,所以,这些日子,京城里的官员人人自危。”
“发生什么事了吗?”
阿南彻底懵了。
刚刚才过去的盐引贪墨案已经抓了很多人,朝廷元气尚未补齐,太子薨逝黄太孙初立,朝廷本就岌岌可危,如今连金六他们几个皇子都走了,杀人抄家还不够,举家获罪可还行?可到底什么事会让皇帝大动干戈?锦萱自然不会知道,她只担心自家表妹懒洋洋的,连最爱的漂亮衣裳也不去看了。
恰巧送锦萱出门,外头小厮刚过来传话,说是洪泽今日还在宫中。
阿南这些日子都没多想,今日听见了这些,便想了想,命白芍套车,在锦萱那边选了几块儿上好的蜀锦带着,径直往宫里去。
白芍偷偷将车帘子掀开,果然瞧见路边一排排女子被押解往城外去,啜泣声连成一片,着实萧索可怜。
京墨心直口快,张口便对阿南道:“姑娘,你说奇怪不奇怪,这么大的热闹,这些小贩竟没有一个来瞧的?该卖东西的卖东西,该吆喝的吆喝······”
她不说还好,她这一说,所有人都带愣住了。
阿南只觉得心头一阵冰凉刺骨,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对洪泽的忧虑更深了一层,忙命白芍将帘子掀开,直至确定押解这些人的兵士穿的并非神机营的制服,这才缓缓将心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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