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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风回头看了眼赛道上的车:“副驾难得空出来。
要不要体验下第一视角”
秋月即刻心动,又有点犹豫。
梁风低低笑了下,融进霞光的黑眸分明戏谑,又很温柔:“不敢”
秋月笑了。
为这幼稚的激将法。
也为这投其所好的邀约。
“好。”
她说。
夕阳将两人并肩的影子交叠,晚风也跟随他们的脚步。
秋月抚了下耳边的碎发:“对了,你刚和于澈打的什么赌啊”
梁风眉梢轻动:“赌,我能不能赶在落日之前回到终点。”
秋月眨眨眼,半信半疑。
——这样的赌约对于两个男人来说,未免有点浪漫。
“他赢了”
她又问。
“嗯。”
梁风回过头来看着她,很深的。
“不过,我也不算输。”
赌
“好~了。”
何棠帮秋月扣好腰带,前后打量,“合适哎,你穿我的衣服比我还合身!”
何棠这身粉白色赛车服精巧可爱,可到了秋月身上,却被穿出一种泠然的飒感。
“会有点热。”
何棠又开始调头盔,“但还是要戴好。”
秋月点头:“嗯,安全第一。”
为了减重,赛车的内饰都是能拆则拆,空调自然也没有,车内温度也因此比车外高出不少。
除开温度,赛车在急速时产生的推背力也很吓人——相当于让车手负重两三百斤。
“你放心。”
何棠说,“别看我老怼我哥啊,可到了车这块儿,我还真挑不出他一句不好。”
“你知道么,他最开始赛车时都是一个人,没有领航员。”
秋月吃惊:“没有领航员自己跑吗”
何棠点头:“是啊,那时候哪有钱呀,什么都自己来。
我哥自己改车,自己去封闭路段练车,自己勘路做路书,比赛也都是一个人……”
秋月脑中浮现男人手捧奖杯,意气风发的模样。
又想起昨晚他和梁父的那些对话。
梁父说当年梁风跟他妈妈走了。
他就是那个时候出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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