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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适一笑:“眼睛长在我的身上,你怎么连这也要管?”
沈晏清不理他,反倒是白衡微笑道:“它长在你的身上时,确实是管不着的。”
话音刚落,一声弹剑入鞘的响音,白衡已还剑束手,容适脸侧一疼,一道血痕缓缓渗血。
容适伸手去摸,龙族强盛的恢复力很快使得这道伤长全,但刻在他心上的恐惧是难以磨灭的。
白衡这一剑并不想做什么,只是在告诉容适,他要想挖出容适的眼睛,就像这轻飘飘又从容的一剑这样简单。
出了港口,沈晏清说:“你今天没杀人,很好。”
这显然是他的功劳。
白衡动不动就要杀人确实是个极大的弊病,他不想白衡杀人,一个与全世界为敌的人是活不太久的,他总是提心吊胆。
白衡“嗯”
了一声,沈晏清心想:嗯是什么意思,是好还是不好?他刚要发怒,白衡说:“你今天没有生我的气,也很好。”
沈晏清心花怒放地凑过去,在白衡的唇边轻轻一吻。
自乘船的港口出去,是一大片散修组成的集市,客栈酒楼临街而立。
这儿是重海城的一座环卫岛,岛上面积不大,有座叫做东青的小山,因此得名东青岛。
东青岛距离主城重海城横距不过几里,纵深却有足足万里。
一切只因为重海城在在万里之下的海底。
容适见过沈晏清后,便对他念念不忘。
可要想得到此人,当务之急须得除去他身边那个碍事的男人。
他对白衡忌惮不已,回了重海城,要护卫兵带队去东青岛抓了白衡。
由头当然不能是他瞧上了人家道侣。
要说白衡做了什么要对重海城不利呢,他虽有怀疑,可手上并没有把柄。
几番思来想去,他写信定稿再托人送去城主府,等有了回应,已是夜深。
下船时天色已晚,沈晏清和白衡打算在东青岛留宿一夜,次日便即刻启程。
两人刚躺下入睡,这是一间分了双床的房间,一张软卧在窗下,另一张床在隔着屏风的另一头,沈晏清借着房间内的烛光,隐隐约约能瞧见白衡的轮廓和映在屏风上的影子。
他迷迷糊糊的睡着,不知打更到几时,忽然听见一声大声的呼救。
他们住着的客栈底下是一排的商铺,才住进来的时候,沈晏清也和白衡进去看过,多是卖一些灵草和丹药的店面,不过两人瞧过一圈,都没什么能看得上眼的。
此时这呼叫的声音就是从对面的楼下传来的。
沈晏清一惊,他的剑就放在枕头底下,下意识就拿起剑临着窗往下看。
店门完全敞开着,底下是一群蒙面的大盗,店家是个瘦弱的成年男子,修为不过筑基,而那几个蒙面的大汉则是各个体格健硕,个别几个甚至已是元婴修为,蒙着面,沈晏清瞧不出这几人是人族还是海族,只听见店家挨打后痛苦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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