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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映画不敢相信,江母和江墨砚竟然站苏知微那边。
“娘!
我们才是一家人,苏知微是外人!”
“别乱说话!”
江母忙喝了江映画一声,又心虚的瞥了苏知微一眼,“你嫂子怎么能是外人!”
“她凭什么代替哥哥教训我,哥哥是我的,是我的……”
“闭嘴!”
江母打断江映画的话,“你嫂子说得对,你确实太没有规矩了,该打!”
江映画一听这话气急了,又哭又闹,江母被她气着了,索性甩开她就走了。
江墨砚一脸难看,转身也走了。
苏知微看着江映画闹,知道江映画根本不是江母生的女儿,她就得出一个结论:在江母心里,放第一的是江墨砚,放第二的是她自己,第三是江松,第四才是江映画。
母女情有,但敌不过人家母子情。
这不,江映画挠了江墨砚,江母转脸就不高兴了。
“你可知错?”
苏知微看向江映画。
江映画哭得急,骂道:“贱人,我不会饶了你的!”
苏知微哼了哼,“那就接着打,打到她服软亦或是嘴巴烂掉。”
说完,她往外走,伴随着江映画的哭骂声以及啪啪的打脸声。
回到西院,苏知微让莲心去李大夫那儿跑一趟。
不多久,莲心回来了,一脸气愤:“姑娘,李大夫说了,那参汤里确实有一味药材有毒!”
或许是意料到了,或许是对江家人的恶毒已经有了了解,她倒不那么吃惊和愤怒。
“哦?”
“李大夫在残渣里找到了烬兰花的花蒂,他说这烬兰花长在西域高原的雪山上,花蒂有毒,但……”
“什么?”
“李大夫说烬兰花毒毒性微弱,按理造不成损害,而且用在这方子里,反而有益气补血的效用。
只是他考虑到您需长期服药,并未在药方上用这烬兰花,可药渣却有。”
苏知微眉头皱了皱,靠到身后引枕上,想了想道:“所以可能是长年累月的服用,毒素积累,如此损毁了身子。”
“李大夫也说不清,更拿不出解毒的方子,但他说先前那神医只一眼就看出您是中毒了,医术必定了得,他定有办法救您。”
莲心忙宽慰道。
二人正说着话,那两个婆子回来了,说是江松过去了,哭闹得厉害,不许她们打江映画,江母心疼孙子,便也让她们住手。
苏知微轻嗤,“果然是一家人呢!”
刚用过晚饭,莲心过来跟苏知微说,说江映画气冲冲的离府了。
“好像是和大爷又吵了几句,哭着走的。”
苏知微思量了一下,起身让莲心给她拿来披风,“我们跟在后面,看她去哪儿。”
主仆俩从西院小后门出去,一直追到街上,总算追到了江映画。
她是一个人,走的不快,三步一回头。
她在等江墨砚追过来。
看来她对江墨砚的了解也不深,以为他爱她,便会无条件包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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