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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小慵的腿在发抖,“快一点,快一点……”
永远稳定的速度让她总离高潮差一些,她尝试摆动臀尖,加快与他手指交合的速度。
丁兰时彻底停下了动作。
“不是不要吗,”
他盯着她仍然在摆动求欢的臀,“现在是什么意思?”
梁小慵羞愤地咬住嘴唇。
但是身下那张永不知足的嘴,口水已经淌了满地,近乎抽搐地翕张。
欲望像扎根的藤蔓,有过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无论她嘴上讲愿不愿意,自从那一次在梦里被他舔到潮喷,她就该知道,身体已经变成了情爱的奴隶,少女迟来的青春萌动需要荷尔蒙的纾解。
她的小穴被晾着太久。
两厢无声对峙,梁小慵终于忍不住:“……继续。”
丁兰时平静地坐在床上:“求我。”
“求你……”
她磨着膝盖,根本无法缓解身体里难言的痒。
但她此刻是清醒的,讲出这种求爱的话,仍然觉得颜面尽是。
她别扭:“快点……继续。”
丁兰时:“把衣服脱了。”
无理的要求。
可梁小慵顾不得那么多,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样渴求那一瞬间——她的身体在此刻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告诉她:好想被用力地操上高潮。
她颤抖地支起身,坐在床边。
手指焦躁地解开校服衬衫,露出里面被胸衣聚拢的乳,被前扣束缚住的软肉,几乎要涨出来。
随着手指一拨,银扣松开,两团饱满挺拔的乳儿蹦跳出来,淡粉色乳晕绵软得像一滩胭脂水。
极细的腰系着不相符的胸与臀,梁小慵被娇养了十几年的身体,如同绝世名器,陈列在绮色的余晖下。
丁兰时没什么表情:“坐上来。”
梁小慵咬着唇,跟他并排坐在病床上。
这里是医院。
她突然想到。
但很快,丁兰时的手指重新插进湿软的小穴里,她眯起眼睛,重新吃满的穴肉兴奋地吐着水,腰臀疯狂地摆动起来。
“快……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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