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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臣侍……陛下……臣侍受不住了……”
户琦一双狐狸眼睛眯缝着透出盈盈水光,只伸长了手臂去攀皇帝的腰身,“饶了臣侍吧……”
“弄脏了这几匹料子朕才是不饶你。”
皇帝俯去他耳边低笑,手上把玩起少年人腿间那点物事,“忍着。”
天子的指尖才是刑具。
那点短短的指甲约莫半寸长,却轻轻抠挠在如意顶端,逼出几丝清液后仍没有放手的意思,只用指甲尖顶弄戳刺,激得少年人不时全身颤抖,却碍着皇帝言语不敢便缴了械去,只怕后头还有更严苛的拷问。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忍不住曲起膝弯去勾皇帝的腿,腰肢在她手下摆动起来,“陛下……求陛下……赏了臣侍一回……”
少年人纤细的膝头隔着裙裾磨蹭起腿间来。
女帝瞧着有趣,只又向下压了几分,娇笑着故意夹住少年人膝盖。
“没有公公教过你怎么侍寝的么?”
“陛下容禀……您一早……一早召幸了臣侍……哪还有……哪还有公公教的……”
他撑着笑,手上仓皇地去扯皇帝的外衫系带。
偏生皇帝今日穿得繁杂,披风外衫外裙胫衣全都套着,一时解不完,直逼得少年人快哭出来。
“哦……那便是不知礼数了……”
女帝笑,引了他手穿进裙门里去。
少年人这才福至心灵,摸索着扯散了中绔带子,探进女子腿心去。
“该罚。”
皇帝并不被他的动作扰乱,手上抓着玉杵用劲一捏,便惹得少使呜呜咽咽缴了械,脏污了身上衣裳。
夜深人静,只有年轻人轻微的求饶声响在内殿里。
不过戌初。
“公子,您先前说的那狐皮斗篷还是好几年前做的,奴找出来看过了,面子有些旧,来日里翻新一下才好。”
绿竹替他拢了拢斗篷,“奴记着您还有几匹绀青的羽纱缂丝缎子,山水画样的,拿来做斗篷大氅是正好。”
“哪用得上那么靡费的。”
侧君轻轻呼出一口气,手上冰凉,他只得抱了一个小手炉在怀里,“那几匹缎子还是从前陛下特意从私库里赏的,留着吧,做个念想。
那斗篷没得破损处,就着用便是,陛下不喜欢宫中奢靡太过。”
“您事事惦记着陛下,可……”
侍官忍不住抱怨几句,“您总该多为自个儿考虑些。”
京城不比安平,冬日里冷些,现下时节里已开始有落叶了,经风一吹便呜呜地飞下枝头来。
夏日里蓬山宫是有连片绿荫的,比瀛海宫的凌烟池也并不差什么。
“……绿竹,”
侧君微微仰头去看屋檐外的日头,“过两日便要启程回博陵,你可收拾好行装了?”
“公子,都收拾好了,冬日衣裳首饰、衾被、熏香之类都装好的。”
“四季衣裳都带些。
还有陛下从前赏的字画御笔、玉佩发冠……我们可能不回这里来了。”
侧君叹了口气,抱着手炉看着地面上堆起的落叶,又开始反刍起最后一次同皇帝亲密的情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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